几个人迅速上车,直接往中心医院去了。
上车之后,詹伯才说出他这次到启兴的来意。
“原本这次到公司,是代老爷子看看您的,他怕您最近忙于工作顾不上身体,特意还吩咐我带了些家里种的新鲜蔬菜过来。除此之外,还有些依晨小姐的消息。”
詹伯把近来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依晨小姐最近一直在往老爷子这边递消息,她给老爷子写信,说在里面过得很惨,她对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非常后悔,现在只想家里人去看看他。老爷子起先不理会她,谁知道她一直也没放弃,接二连三地让人给老爷子带话,老爷子后来也回了她几次,不过一直没去看过她,本来以为她只是联系了老爷子,结果中岳先生那边的人说,依晨小姐最近也在频频联系中岳先生以及宏飞少爷,宏飞少爷在国外,她联系不上,不过中岳先生最近一直想去看她,老爷子担心依晨小姐又闹出什么事情,所以让我到启兴来一趟,把具体的情况告诉您。原本只是和您说这件事的,谁知道刚刚接到电话,说中岳先生进了医院,而且是直接从监狱那边送去医院抢救的。”
詹伯这样一说,连陈瑜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无非是老爷子的人一直盯着简依晨还有简中岳,最近发现他们来往频繁,怕简依晨又搞事,所以特意让詹伯来一趟通知简柏殷,大概还有些埋怨孙子不回去看他的意思,否则老爷子一个电话就讲清楚的事情,也不用詹伯特意跑一趟了。没想到事情还没来得及和简总说,简中岳就直接送去医院抢救了。看样子,还跟简依晨脱不了干系。
蛛网膜下腔出血是一种出血性中风,危险极大,还不知道抢不抢救得过来,所以老爷子才让简总赶紧去一趟医院,而简总还带上了他。
陈秘书默默地翻了一下手机通讯录,打算待会儿见机行事,他通讯里有法务处各个律师的电话号码,还有简总私人律师的电话号码,不过据说简总和dave也有交情,这个也要留待备用。
简柏殷在车上没有说太多,很快就到了医院。
简中岳在抢救,但他身边只有宅子里的司机,司机想尽办法才联系到国外的简宏飞,简宏飞又把电话打到了老爷子那里,让老爷子到医院来签字,然后老爷子这边又通知了简柏殷,最后竟然是简柏殷最先到了医院。
简中岳身边的司机见到简柏殷之后,惊讶、尴尬以及微微松一口气的样子让陈秘书心底唏嘘不已。
简柏殷按照医生的要求在各种单据上签字,詹伯又协助司机完成了其他手续。
这时候,老爷子才刚刚抵达医院。
简柏殷没有待在手术室门口,他去外面接了老爷子进来,然后一起去了联系好的医院领导的办公室,没多久又一起出来了。
简中岳这次中风危险极大,现在的情况不好说,完全要看这次手术的结果。
院方特意为他们空出了一间休息室。
老爷子从思诺疗养院过来花了几个小时,一路舟车劳顿,到现在才刚刚有机会歇一会儿。
“爷爷,喝点热茶。”简柏殷为老爷子泡好了热茶,“今天外面很冷,您穿得太少了。”
简老喝了口热茶,顿时觉得憋闷的感觉下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