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你是不是耍我们啊?南姑娘不可能是这样子的。”
“快让南姑娘出来。”
“对,我们要见南姑娘。”
“……”
台下的人怒气冲冲。
梅姨挥手让舞姬们下去,自己站到台中央,堆着笑脸道:“各位官人少安毋躁!刚才只是跟大家开个玩笑,我是说南姑娘即将登台,可没说就是这一位啊。”
“切!”众人起哄。
“南姑娘自然是要献舞的,就要看哪位出的价格最高。出得最高价的官人可以点曲儿一首,南姑娘为他献舞,还有俸酒一杯。”
“好!”台下鼓声又沸腾起来。
“从十两开始叫价。”梅姨扯着嗓子叫。
“十五两。”台下马上就有人喊了。
“二十两。”
“五十两。”
“一百两。”
全场安静了一下,梅姨挥了一下手帕,高声叫着:“一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夏初晓自个儿吃着花生米,她虽然带着银子,但也没必要参与,不管是谁把南聆歌请出来,她都能沾沾光看一下。不过京城的达官贵人似乎比较爱面子,都争着做那个请出南聆歌的人,赤裸裸的炫富。
“一百五十两。”又有人叫道。
“一百五十两!”梅姨激动地重复着。
场子里又安静了一下。
“二百两。”一个声音慢慢地响起,显得傲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