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茶这么凉本王怎么喝啊?”
“…”
“这么烫你想烫死本王吗?”
“…”
“当!”
“哎呀,碎了。赶紧去拾!”
“…”
“给本王研墨。”
“…”
“给本王扇风。大力点!没吃饭吗?”
…
这些天夏初晓忙得很无头苍蝇一样,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西,她怀疑那家伙就是故意找茬的,为那晚的事报复她。
夏初晓郁闷了,关她什么事啊?
那晚是他自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兽性大发,她不过是逃离虎口。
她这么想也没错。关于这件事,言以骁也不好意思责罚她,毕竟自己有点控制不住寄几,差点对她下手了。虽然她把他的衣服带走了,但很快桃儿又送了回来。他自然不敢当面责罚她,却一直借事使坏,每天不把她累成狗不罢休。
夏初晓拿着扇子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已经累得不行了,额头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言以骁却舒舒服服地斜靠在软榻上,翻看着一本兵书。量谁也看得出来他根本心不在焉,一肚子坏水正在想着又怎样变法子折磨夏初晓。
夏初晓一只手给他扇风,另一只手给自己擦汗,终于忍不住说道:“王爷,屋子里不是有冰盆吗?王爷若还觉得热,定是有病,可不能讳疾忌医啊,要不要奴婢把大夫喊来?”
言以骁一愣,慢慢地把书籍合上,转过头来,凝眸盯着夏初晓,目光中带着一丝森冷,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