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要不我领一百军棍不负责治它行不行?”龙迹叫道。
但没有人理他,都一个个骑马跟着言以骁走了。
喻远跳下马,摸了摸信鸽的羽毛,向龙迹走去。龙迹也跳下马,迎了上去。
喻远依依不舍地把它递给龙迹,说道:“这只信鸽意义重大,是连接我们王爷和准妃爱情的使者,你一定要救活它啊。”
龙迹皱着眉头,接过信鸽,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他才刚转身,信鸽就一命呜呼了。
龙迹睁大眼睛:“喂,你怎么死了?”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到你手里就死了呢?”喻远一脸难过,像死了亲人一样。
“刚才已经快死了好不好?”龙迹反驳道。
“还不是你射伤的。”
这回龙迹倒无语了。
“你说这账怎么算?”喻远问道。
“要不你也射我一箭?”
“射你一箭它也活不回来了。”喻远不依。
“我把它当亲娘一样厚葬总行了吧?”
“这个可以。”
“……”
回到王府,已经是晌午。言以骁和贵宾们一起用膳,午饭过后,大家各自回屋子里休息,白玉吟也回到言以卿身边去。而言以骁没有叫夏初晓过去伺候,那她也就不过去了,能偷懒则偷懒,更何况今晚还有演出。
夏初晓打着哈欠准备睡个午觉,刚躺上床,忽然想起林子夜之前叫她在言以骁生辰之日到文趣阁去,林子夜会告诉她楚行山图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