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初晓听到屋外有马蹄声,走了出去。谷一鸣正把一些东西搬上马车。
言以卿看到夏初晓,欣喜地走过去:“破儿,你来了?”
“嗯。”
“你来得正好。”言以卿从行李从拿出一对鸳鸯枕。
这对鸳鸯枕是黄杨木做的,看起来非常名贵,夏初晓对它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完了,看到名贵的东西就亲切,难不成她以前是个盗贼?
言以卿把鸳鸯枕放到夏初晓面前,看着她,说道:“破儿,这个,你留下,如果你愿意,一个月后带着它们嫁给我。”
“这……”
不等夏初晓犹豫,言以卿已经把东西塞给她,自己转身上车。
“王公子……”夏初晓叫道。
言以卿在马车上看着夏初晓,笑得像冬日的阳光那样温晴:“一个月后,我回再回来!”
希望一个月后,她能想通。
然后,他挥挥手,放下帘子。
谷一鸣跟夏初晓道了声“再见”,便扬鞭驾车而去。
夏初晓转身走回院子,一个月后带着鸳鸯枕嫁给他?
他的神情好像笃定孩子他爹一个月内不会来一样,而且东西都给她了,一个月后她还能还给他吗?
不过,言以卿的离开,夏初晓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
有些人来了又走了,一切都恢复没来之前那样,但你总觉得他带走了点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这一天晚上,天黑后,夏初晓回到房间,把烛台的蜡烛点燃,对面窗子里再也没有透出光亮来了。
夏初晓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