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晓虽然失忆了,但多少能明白了他们的的话,同一个人,男女通杀,意思就是她曾经女扮男装和言以珩来过这里,但是怎样的情形她却不太记得了。
一寸相思一寸灰,寸寸成雪。
言以珩说是想她想白发的,他们那时候到底经历了一个什么样的坎?
夏初晓思索着,回忆着,却还是记不起来。
“大叔说的你站在这里几天几夜,头发一寸寸变白,是什么意思?我们之间怎么了吗?”夏初晓问道。
言以珩转过身来,凝眸看着夏初晓:“该忘的就忘了吧,展望未来。”
夏初晓还以为找到一个认识自己的人就会记起所有的事,谁知道有些事情言以珩还是不愿意说的。
见夏初晓垂下眼帘有一丝失望的神色,言以珩便笑着跟她谈起了当时被那只旺财追的整件事。
夏初晓问言以珩她是不是被狗咬过裙子,言以珩说没那回事。
可夏初晓还是觉得我被狗咬住过,似乎是爬篱笆被狗咬住裙子的。
一些与他们无关的记忆,特别是关于楚地的事情,言以珩不愿意夏初晓想起来,便打断她。
“走吧。”言以珩拉着夏初晓的手走在田埂上,“我曾经背着你走过这田埂呃?”
“我为什么要人背?”夏初晓问道。
言以珩刮了刮夏初晓的鼻子,说道:“因为你像个2b一样从树上跳到一个老鼠夹里,把自己给弄瘸了。”
夏初晓觉得他肯定是骗她,她怎么会做这么2b的事?
回到闹市大街,他们看了杂技表演,然后又去了首饰铺。
言以珩把夏初晓头上的那支玉兰簪子拔下来,给她换上新的镂空雕花簪子,接着他们去了茶楼,从茶楼出来他又带夏初晓去成衣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