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太子府没多久,她就查到消息太子经年勾结皇商,从中谋利得巨大利润,私自养了超数额的府兵。不过账本却没有拿到手。”
“……”
“而今天,我见太子也把她带来,可见太子对她甚是宠爱。然而,她却在逃避我的目光,所以,我知道,这颗棋子废了。”言以珩摇了摇头。
夏初晓用坚定的目光看着言以珩,说道:“我帮你去潜伏,我去把账本偷过来。”
言以珩定定看了夏初晓一会儿,然后戳了戳她的脑袋,蹙着眉头说道:“你傻啊?自己送上门去多危险啊,我怎么能让你去冒险?”
夏初晓捂着被戳的地方,嘟着嘴看着言以珩,说道:“我是说认真的。”
“不行!”言以珩别过脑袋。
“你听我说,第一,只有拿到太子的罪证我才不会受他威胁,这是我的事情。”
“你的事就是本王的事。”言以珩的语气里带着不可否认的坚定。
夏初晓看了言以珩一会儿,然后继续说道:“第二,她知道我是你的人,我知道她是细作,我在她身边的话,她自然不敢对太子乱说什么。我有办法镇住她。”
“不行,你不能去冒险。”
“你不相信我?”夏初晓瞪着他,“我是有当细作的潜质的。”
“谁告诉你的?”言以珩挑着眉斜眼看着夏初晓。
“不信就试试。”
“不信,也不试。”他回目光,喝茶。
“以珩,”夏初晓靠在言以珩身上,抱着他的胳膊,说道,“等我把要做的事情做完,咱们就成亲。”
她说成亲?!
言以珩定定看着她,眼里即是喜悦、激动又是担忧。
“如果我不让你去呢?”
“如果我非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