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识相,给你腾地儿了,”夏初晓一个鸡腿伸过去,“吃不吃?”
“你吃。”言以珩说道。
“不吃算了。”夏初晓毫不客气得吃起来。
“我喜欢看你吃。”言以珩笑眯眯地看着夏初晓。
“对了,”夏初晓问道,“你刚刚说知道了什么?”
“当然是箭上那个字的意思。”他狡黠地笑着。
夏初晓立刻蹙起眉头,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你那么远。”
“看嘴型啊。”
“什么?”夏初晓更惊讶了,“这你也看得出来?”
言以珩瞥了她一眼,大惊小怪。本王一向都那么厉害的好不好?
夏初晓瞄了一眼,见那个狱卒没出来,便推着言以珩的手催促道:“快说,箭上那个字是什么意思?”
“父,你父亲正在来大宣的途中了。”
对哦,夏初晓幡然醒悟。
她爹就是最好的证明,他是夏杨二蛋,夏初晓不可能装作不认识他,虽然他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自从夏初晓进了南粤王宫后就没有机会回去过,只是平时得到的月银会往家里寄,知道他烂赌,多少钱也不够输,小时候还要把夏初晓卖到青楼。但宫女们都不知道怎么花钱,很多人都是把钱寄回家,那夏初晓也只好寄回去给娘了,然后她爹一定会问娘要。
其实从小他们对她就不怎么疼,感情比较疏,她很小就开始上山砍柴补贴家用,所以失忆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是斧头帮的呢,穿越后多了一具灵魂,对他们的感情就更是疏了,接着来到大宣,就没有再寄钱回去了。几乎都忘了这具身体也是有人生出来,拉扯到生活能自理的年纪的啊。
这一次听许洛飞说到她娘病了,才勾她我对爹娘的情感。
爹要来了,该喜还是该悲?
“那你刚才对莫非说什么了?你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