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宁王的军队已经在路上。
言以卿坐在营帐里,把玩着一块洁白无暇的玉雕。
他依旧一袭白衣,面如冠玉,华贵的气质与手里的这块白玉相得映彰。
他仔细地欣赏着,这东西来之不易。
站在旁边的喻远说道:“王爷,上次是属下无能,只从苏皇后哪里拿走了玉玺,并没有把贵妃娘娘救出来,搞得有人质在他们手里,我们不得不投鼠忌器。”
上次宫里传出消息说陛下驾崩的时候,喻远就北上,趁着太子回来,宫里动乱,他混进宫里,抢在太子前面盗走了玉玺。
如今三宝,他们已经有一件在手,其他兄弟集不齐的谁都无法登基为帝。即便是强行登基了也无法让天下听命。
“父皇,也是人质!”言以卿说道。
元德皇帝不止是人质,还是最重要的人质,虽然大家都要救他,但谁心里都清楚,他快不行了。不过,只要皇帝一日还活着,儿子们就该去救。
“我们何不等楚军和陈军打疲惫了再入京?”
言以卿叹了口气:“我怕,父皇和母妃等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