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给大女娃扮了个鬼脸:“你才笨呢,是你教不好。”
大女娃瞥了小女娃一眼,对南宫聆说道:“娘,你生个弟弟吧,男孩子比较聪明。”
南宫聆微微笑了笑,垂下眼眸来。
这不是她想不想生的问题,其实,言以骁为了大宣江山的稳固,是不会让大齐有后的。放了言以寒,已经是仁慈。
他在那杯酒里下了药,生女不生男。
人生很短,背负着仇恨,还不如不活。
南宫聆想明白了,日子就好过了。
言以寒把小女娃抱起来,又把大女娃搂在怀里,笑着对她们说道:“你们都是爹爹和娘亲的孩子,当然都和爹爹娘亲一样聪明呀。”
“呵呵!”两个可爱的女娃都咧着嘴笑了。
…
在夜空下的另一个地方,一曲悠扬的琴声飘荡在皇城上空。
自从喝了那杯酒醒来后,他一直是带着面具,宫里的人并不知道这位乐师其实是大齐余孽。
只知道他的琴声非常动听,只是,不管弹什么曲子,隐隐都略带伤感。
月下楼上,他永远都是形单影只。
他和他曾经憧憬过的闲云野鹤,高山流水生活,已经化为泡影。
只是,孤独的是他南宫慕一个人。
生命如此,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