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这句话，沈雪四人不难得出一个讯息。
那就是在警方有点关系的秦玄羽，曾经是一名华夏军人。
按照这个说法推论，那他能一脚踹飞孙宏才的事就能解释通了。
可新的问题又来了。
他不是商人吗？
怎么又成了退伍军人了？
曹年一家三口，百思不得其解。
相较于他们的反应，沈雪倒是显得镇定多了。
一方面，沈雪了解到的信息相对较多，另一方面，以她对秦玄羽的认知，这个小男人做出任何堪称奇迹般的成就，都显得不那么令人无法接受了。
总的来说就是一句话。
永远别拿看待正常人的目光，去看待这个二十岁出头的小青年。
秦玄羽又向林山大致介绍了一下场内四人，对此，林山只是点头示意，并没有表现的太过热情。
紧接着，秦玄羽扭头冲曹年、柳茜夫妇说道：“叔叔阿姨，很多事情不方便跟你们明说，我出去跟林山单独聊两句。”
说完，秦玄羽就把林山带回了别墅小院，曹年一家则是拉着沈雪，在客厅里问东问西。
出了别墅，秦玄羽一扫之前阳光大男孩的情态，目光凌厉道：“我听你在电话里说，你们在秀州市遇到了灵指门的人？”
林山点点头，面容严肃道：“幸亏第一个碰上他的人是我，否则的话，难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亡。”
“你怎么能确定他的身份？”
“他亲口告诉我的。”
闻言，秦玄羽沉默下来。
依据他之前得到的信息来说，灵指门和地下势力存在关联的问题，仅局限于刑德市内，而且以他对这些古武门派的认知，类似于灵指门这种，在古武门派排行榜上排名第八的门派，不应该跟秀州市那种层次的地下势力扯上关系。
这里面隐含的原因太过复杂，简单来讲，就是灵指门和地下势力勾结所需承担的风险，远远大于他们掌控秀州市地下资源后能够取得的回报。
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灵指门如此饥不择食了呢？
林山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没有去打断秦玄羽的思路。
少顷，秦玄羽抬起头来，朝林山追问道：“对方是什么境界的武修？”
林山开口，厚重的嗓音在其耳边响起。“宗师，拥有三道有效经脉，据称是灵指门长老名下的亲传弟子。”
回答完秦玄羽的疑问，林山顿了顿，随之又补充道：“中午我把情况向上面汇报之后，朱雀组便传来消息，说除了青海市、秀州市、刑德市以外，近期有多名疑似灵指门弟子的武修，活跃于江北省其它十座城市当中。”
“有意思。”
秦玄羽嘴角掀起一抹玩味笑容。
灵指门冒着和地下势力勾结的巨大风险，在江北省内铺开这么一张网，如果说背后没有所求，打死秦玄羽他都不会相信。
可所求究竟是什么，他还猜不出来。
见秦玄羽似乎对灵指门的事极为感兴趣，林山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了。
“秦组长，上次咱们俩在饭店吃饭，你说灵指门不好对付，现在人家欺负到四象组头上来了，你不打算……”
“我不打算。”秦玄羽翻了个白眼，直接中断了林山的美好幻想。“我说了，清扫行动不关我事，我顶多就是在必要时刻出来打个帮手，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最好还是提前找青龙组调人。”
“不对啊！上面不是这么跟我说的啊！”林山一脸狐疑，总觉得秦玄羽是故意在甩摊子。
秦玄羽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延伸下去，而是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12点了，你的人都准备好了没有？”
“都配合多少年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林山间接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