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乾见逗过头了,他放下筷子,轻咳一声:“不过再吃点也不是不行。”
男人站起身,不忘记叮嘱他:“我去给你添,这里人多,别乱跑。”
简乔新骤然开心了!
但他还是很矜持的,压抑兴奋:“嗯,你快去嘛!”
闫乾无奈的轻笑,这才走了,他站在橱窗边等酸辣粉的时候也不免会想的多一些,富贵细养着不开心,偏偏能为了一碗酸辣粉博开了面,倒也实在是稀罕。
其实自从简乔新搬来家里之后给他的一度吃食都是最好的,山珍海味不敢说,但也绝对算的上美味佳肴。
但这孩子根本不稀罕,小心谨慎的,算不上多开心,甚至一度忌讳着,似乎生怕会让自己误会他贪图富贵。
看的出来,不想在闫宅待,仿佛一个借宿者,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闫乾知道,也无法责怪简乔新,但人很奇怪,有些道理明明知道,却还是很在意。
有点生气,他得承认。
也不知道在气什么,气简乔新避如蛇蝎的态度?气他表面温顺内地却疏离的心?或者,气他满心的抗拒和抵触。
笑话,他堂堂闫家的当家人,闫氏的总裁,却被一个小孩给嫌弃了,简乔新看不上他?
越是生气,就越是要逗他,闫乾秉承的从来不是慈悲为怀,某些方面他和霍诀一致,当他痛十分的时候,纵使不要对方痛百分,也不会让对方好过。
所以,简乔新,你惹我不高兴了,我怎么能让你如意呢?
中国台湾
层层的帘幕吹散出飘扬的弧度,空气之中弥漫着点点的檀木香,闻着令人心醉。
有人恭候道:“您请这边来,师傅在里面等着呢。”
闻原道:“好,谢谢。”
进了里面一穿着长袍的男人站立于一牌木碑前,最上方的屋顶是一个巨大狐狸图案,那红狐绘画的极为逼真,仿佛是真的一般。
闻原道:“您就是洪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