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乾用烫到了的手将手中的汤碗重新放回桌子上,接着挥了挥满是汤汁的手:“你们接着吃,我去洗一下。”
他一站起来,简乔新也坐不住了:“我跟你一起去。”
闫乾有些无奈:“没有多烫,叔叔又不是去截肢,你留这儿吃饭吧。”
两个人正说着话呢,摇床里面的然然已经被动静吵醒了,孩子两眼一闭,放声开始哭嚎起来,惹的人心一紧。
闫乾说:“你去看看然然吧,我去去就回。”
换做平时,简乔新肯定以孩子为重,但这次不一样了,简乔新咬了咬牙,转头对张氏道:“嫂子,麻烦你帮我看下然然,我带阿乾去洗手。”
张氏连忙点头:“你去吧去吧,孩子这儿有我呢。”
简乔新赶紧拉着闫乾离开了,闫乾去洗手,他去冰箱里拿冰块来给他敷,转身的时候,闫乾斜倚靠着门:“冰块给我,叔叔自己敷就行了。”
简乔新让他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伸手:“你把手给我看看。”
闫乾:“这有什么好看的?”
“你给不给?”
闫乾好整以暇,饶有兴趣问道:“叔叔要是不给,你能怎么样?”
简乔新安静的看着他,四目相对,那双温润的杏眼里眼眶渐渐染上红,青年清秀的脸上挂着委屈,又有点可怜。
闫乾怕了他,果断伸手:“给给给。”
简乔新破涕为笑,接过闫乾的说,看到那上的细小水泡,还有整片通红的几乎,他倒吸一口气,心疼的无以复加。
冰块被小心翼翼的放到闫乾的手里,简乔新捧着他的手,有些埋怨:“你当时怎么不扔掉啊,不然也不会这么严重了。”
闫乾最怕简乔新唠叨,他语气懒懒的:“那现在坐在这里敷冰的,就是两个人了。”
简乔新知道他在说自己,他撇撇嘴,轻声道:“两个人分担的话就是轻伤,总好过现在吧。”
闫乾握着手里的冰,闻言轻笑:“小新,叔叔告诉你,大多数的男人只有在自己没能力的时候才会选择和一个自己没那么喜欢的人同甘共苦,等他辉煌腾达了,他就会选择自己喜欢的在一起,并且,他还怕自己爱的人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