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总的强盗发言让好孩子简乔新一次次的刷新三观,撒网捞鱼这个事情是个需要时间的工程,在船上的这段时间简乔新就跟渔民们聊聊天。
他坐在闫乾的旁边,研究着船上的一些捕鱼的工具,问道:“您每天都会捕鱼吗?”
老渔民点了点头,他的眼角有着褶皱,岁月留下的痕迹难以抹去:“以前每天下海,现在老了,打了一辈子鱼了,不行了。”
简乔新知道打渔是个体力活儿,很多渔人一旦年纪大了,体力不支,自然就会退下来。
但他却还是选择宽慰他:“您身子骨挺硬朗的。”
“不行啦。”老人家的嗓子哑哑的,他指了指自己的腰和胃:“都是老毛病了。”
闫乾说:“现在打渔的市场怎么样?”
老渔夫抽了个烟袋,有些黑的指甲盘着袋子:“不好混啦,以前那些鱼在潜水域就能抓到,现在环境污染,加上有些不良商贩大肆捕捞,浅水区域的鱼灭绝的灭绝,转移进深海的进深海,外围已经抓不到什么鱼啦,我们这样的渔民想要生存,就不得不得进深水域去。”
简乔新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海洋污染,非法捕捞,这一直都是屡禁不止的问题。
闫乾把简乔新的手抓过来玩,男人的手心宽大而温暖,正好包裹住简乔新的手,他说:“去深海域,出事率高吗?”
老渔民抽了一口烟,望着海面的眼神渐渐深邃:“俺们村的村头,王家一家子,六个兄弟一艘船,回来的时候遇上海难……”
船上有一瞬间的寂静。
海鸥声阵阵,浪花轻轻的摇着船身,大海深邃而美丽,低下吞没了太多的人,靠大海吃饭的人,最终也归于大海。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简乔新和闫乾大多在听老渔民给他们讲一些海上的趣事和乐事。
老渔民说:“曾经有一年,海中心一次暴风雨结束,我阿爸带着我出海,在经过一片海域的时候,船在原地打圈转,走不出去,按照我们老辈的说话,就是遇上水鬼了,那个时候我小,阿妈就对阿爸说:“你下去给弄上来。”
简乔新握着闫乾的手一紧。
老渔民现在将起来语调沉稳,仿佛那不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也正是因为他如此淡然的态度,让听的人也不免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