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也立刻把目光移开,脸和脖子红成一片,嗫喏了半天,从嘴巴里挤出一声小小的“舒服”。
“哥哥厉不厉害?”
秦弋觉得自己跟那种追着问“爽不爽大不大叫爸爸”的人差不多。
“厉害。”方牧也拿手捂住眼睛,指关节都是粉红的,他说,“哥哥很厉害。”
秦弋本来准备满足地结束调戏,谁知道方牧也又说:“很喜欢跟哥哥……跟哥哥做……”
秦弋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从方牧也的身上挪了下去,安静如鸡地背对着方牧也躺到床边缩起身子,说:“好了,可以了,再说就硬了。”
吃过早饭,两个人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不知道看什么,秦弋就先找了个类似于“x分钟带你看完xx电影”的解说,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电影。
这部电影里似乎有一只猫作为线索贯穿始终,可能是为了活跃气氛发散思维,解说者突然说:“不过大家知道吗,猫科动物时间都很短的。”
“那么有的朋友就要问了,什么时间短?”
“嘿嘿,就是那个时间短啊……”
方牧也正靠在秦弋的肩上,闻言缓缓转过脑袋,仰头看着秦弋。
秦弋在看手机,听到声音以后他抬眼看了眼电视,又垂眼瞟了瞟方牧也,淡淡地说:“看我干什么,你要是还嫌不够长,有本事下次别哭,做到你满意为止。”
方牧也立刻别开了眼,然后想了一会儿,他用鼻尖蹭了蹭秦弋的侧颈,说:“哭是因为太舒服了,不是要哥哥停下来的意思。”
秦弋想不通,方牧也明明很害羞,为什么还总是能直白地说出这样的话?说纯也纯,说诱也诱,是小男孩的特性吗?那为什么自己在十几岁的时候这么虎这么熊,像个猪蹄子似的臭屁又傲娇,完全跟可爱沾不上边儿。
秦弋一下子搂紧了方牧也。
方牧也不解地问:“哥哥怎么了?”
“你太可爱了。”秦弋说,他警惕地在客厅四周环顾了一圈,放低声音道,“我要抱紧点儿,不能让别人把你给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