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柔一直闭着眼睛,那种迷离陶醉的样子让杨风很难放弃这次机会。
杨风在高柔嘴唇上轻吻了下后,头再也没有抬起来。
开始的时候,高柔的牙关咬的很紧,不敢让杨风的舌头随意游荡,不过在杨风不缓不急的温存攻势下,终于开了一线,但杨风还是很难捕捉到高柔那小巧的丁香。
“好热”
“热就脱衣服嘛!”杨风忙着大逞手足之欲,一边循循善诱。
“那你也脱”
“嗯,我们一起脱”
杨风也不知道自己疯狂了多久,最后,他也和高柔一样,死鱼般地瘫开身子躺在包厢的地上。
杨风的脑子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他在想,等高柔醒来了会发生什么事呢?
杨风找了件衣服遮在高柔白润的身体上,一把扯开蒙在脑门上的抹布,道:“你说她醒了会不会自杀?”
“靠,上次咱们说好的,你以后做这事不把我蒙起来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阎王对这事很纳闷。
“我杨风说话从来就没有算话过,你以为我是神啊?”
“这算你狠!”
“说说,她醒了会怎么样?”杨风翘起下唇,朝脑门上吐了口烟,直呛得阎王连连咳嗽,又继续道:“你别不耐烦,咱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呢!”
“同一条船上的人?你真把自己当神了?别里插了根筷子就当自己有尾巴。”
陈纤儿外面溜了一圈,琢磨着时候差不多了,小恶魔的尾巴又开始摇晃,心道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要浪了,这年头,玩的不就是个刺激吗?
不如叫莫紫研前去捉拿奸夫妇,倒要看看他杨风如何场。
陈纤儿自得意满地意了半晌,便径自去敲开了莫紫研的卧房,努力地使自己笑的不是太阴险,小妮子道:“你知道杨风在做什么吗?”
莫紫研有些不解,平时这个时候,杨风都是在办公室的,陈纤儿好好问这个干什么?
莫紫研只当是陈纤儿有事,便礼貌地点了点头,道:“你去他办公室找他吧!他近来比较忙,应该在的。”
“办公室?”陈纤儿阴阳怪气地冷哼,道:“不在吧!你真以为他现在在工作?”
“应该在啊!怎么了?”见陈纤儿说话不对劲,莫紫研皱了皱眉头,随即又温柔地笑了下,道:“嗯,也有可能不在,或许他出去办事了,你打他电话吧!”
见莫紫研如此天真纯洁,陈纤儿倒有点下不了手,她马上把杨风杀自己父亲的场面回想了一下,狠狠心道:“他在和别的女人野合,野合知道吗?”
“呵呵!别开玩笑了,他不是那种人!”莫紫研对陈纤儿的话毫不在意,只当是这女人被杨风杀了家人,一直怀恨在心,此时是来挑拨离间的,便道:“以前的事,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父亲也杀了风哥不少人,再说了,人死不能复生,就算你报了仇,又能怎么样?不过是这世界上多消失一个人罢了。”
“以前的事,我是不在乎了,可是我现在是在为你好啊!那杨风,真不是个东西,他现在就在四楼十号包厢,与别的女人野合,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啊!”
“你亲眼看见了吗?”莫紫研还是波澜不惊,一脸善意的微笑,注视着陈纤儿。
“那倒没有,他们野合肯定是要关上门的。”
“既然是关上门的,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在野合,不是谈工作呢?”
我下了强效春药来着,能不野合吗?但这事可不能说出来,陈纤儿直急的跳脚,道:“得,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我们去看看便知。”
“别无聊了,你会下跳棋吗?会的话我们玩一盘啊!”
要再拖下去,这好戏莫紫研就要看不到了,陈纤儿心中一急,肃然道:“好,我说他们在野合就是在野合,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们去看看;假如结果真的没有,我不得好死。”
莫紫研定定地看了陈纤儿良久,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咳!看来不去看看的话,你是不会死心了,今天我就陪你去看看,以后别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一定,一定!谢谢!”陈纤儿心里乐的要命,一个劲地点头。
“你谢我做什么?这事和你有关系吗?我应该谢谢你的。”
“哦!不是难得有人相信我,呵呵”
杨风正在包厢里休息,突然听见了敲门声,刚刚想说有事等等谈,却听见莫紫研在外面叫风,这可吓了他一小跳,这高柔现在还在半昏迷状态中呢!要是给研儿发现了,还真当自己是,那对她的打击也太大了。
杨风知道,这一定是陈纤儿那丫头搞的鬼,他知道不做声也不是个办法,便拨通了莫紫研的电话,柔声道:“研儿,怎么了?有事吗?我现在在谈公事。”
要杨风真是在里面和女人野合的话,能和自己这样说话吗?莫紫研冲陈纤儿吐了吐舌头,忙道:“没有事,你忙吧!就是有点想你,那我挂了,拜拜。”
莫紫研在每次说拜拜后,都要等杨风先挂电话才会挂的,她怕杨风还会有什么话说,杨风也知道莫紫研这个性格,所以在莫紫研说拜拜后,杨风还是很镇定道:“真的没有事?要有事我就出去一下。”
“没有,晚上我等你回来。”莫紫研一脸的陶醉。
“嗯!拜拜!”杨风挂了电话,长长吐了一口气。
陈纤儿见莫紫研给杨风三两句就摆平了,心中大为郁闷,她一把拉住作势要走的莫紫研,狠命在包厢门上踹了脚,道:“混蛋,有本事开门啊?傻了吧?”
外面的服务员见陈纤儿如此放肆,一个个都围了上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莫紫研,莫紫研冲那些服务员笑了下,道:“没有事,你们忙吧!”随即她又拉了陈纤儿一把,道:“你这是怎么了?别太过分了,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