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和张大标就那样有一句没有一句地闲聊着,不到半个小时光景,那张宝也被送了过来。
张宝一脸的桀骜和嚣张,抬眼四处打量了下,发现张大标和老黑也关在一个房间里,便得意地笑了笑,道:“今天算你们运气好,到了下次,估计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还有下次吗?”老黑神秘莫测地笑了笑,道:“你今天要能活着出这房间,就算你命大。”
张宝看了看张大标那快意却仇恨的眼神,又看了看眼前的狱卒,觉得不解,但当他看见有个狱卒去开张大标和老黑所在的那房间的门时,脸色大变,惊恐道:“你们要做什么?私自放走关押的犯人?”
那开门的狱卒并不理他,只是将牢门打开,冷冷地看了看张宝,示意他进去。这下张宝急了,一边死蹭着不肯前进,一边用惊恐的眼神盯着房间里的老黑和张大标,道:“不,不可以,他们会杀死我的,你们在草菅人命,我要告你们。”
有个狱卒不耐烦了,在张宝身上踹一了一脚,恨恨道:“我们怎么草菅人命了?我们不过按上面的指示办事,把你关起来罢了,再说了,你怎么就知道别人会杀了你?难道你心里有鬼?”
“房间这么多,为什么把我关他们一起?”张宝脸色苍白,脑门上也开始滴汗。
“你以为这是酒店啊?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狱卒说完,没好气地把张宝就往房间里面踹。
“救命啊!”张宝的声音是恐慌而又尖锐的。
“来吧!”张大标的声音是温柔而又诡异的。
“我给你们钱,你们说要多少?别把我关进去。”张宝见叫救命没有用,便开始贿赂了。
“自求多福吧你!”狱卒说完,毫不客气地一脚就把张宝给踹了进去。
张宝进去后,马上连滚带爬地钻到角落里,蜷缩着发抖的身子,颤声道:“标哥,黑哥,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别和小弟一般见识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们磕头。”
这张大宝边说,还真就边磕起头来。张大标冷笑了下,慢慢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张宝的头发,邪气地笑道:“你是谁?哟,等等,这不是宝哥吗?”说完张大标又转身看着老黑,严肃道:“这是宝哥,真的是宝哥。”
老黑也有模有样地仔细瞧了瞧,道:“对,对,对!是宝哥,宝哥今天怎么来这了?实在是好雅兴啊!”
张宝听了这两人的话,心里怕的要命,他知道,这两人是要先羞辱自己,等折磨完了一定要把自己活活给打死的。他仍旧跪在地上不停地扣头,道:“标哥,黑哥,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狗,你们就别和一条狗计较了可以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傻了?”张大标手上一用力,把张宝的头拉的抬了起来,另一只手则在张宝脸上拍了几下,道:“你醒醒吧!我的宝哥,你是大哥,你是我大哥啊!你说你是狗,这不是在骂我们吗?”
“他就是你大哥,又有什么不可?”
张包正准备继续求饶,却听见有人在监狱外面说话,看这人的口气,好象是自己人,忙打眼往外面瞧了瞧,只见一青年,油头粉面,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在灯光下那乌黑的头发还会闪闪发光。
老黑和张大标也回头看了看站在小房间外面的那青年,又看了看站在那青年一起的房伟德,皱了皱眉毛,道:“他是谁?”
“咳!”房伟德干咳了下,指了指身边的那青年,恭声道:“这位,是宋市长家的大公子,宋云发。”
原来,陈家飞早就想打这花花宋公子的注意了,无奈这家伙的老爸很能贪,他有的是钱,送钱不管用,要说送美女的话,美女这宋云发又见的多了,陈家飞给他介绍了几个都被这宋公子给否决了。后来这宋云发看上了陈纤儿,陈家飞在和妹妹商量了下后被陈纤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事便不了了之。
直到昨天晚上,这陈家飞的手下在自由自在吧不小心发现了个人间尤物,就连陈家飞看了后也不禁砸舌扼腕,此女只能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见啊?
发现了个如此漂亮的女人,陈家飞本想自己留着的,但他在父亲陈不悔死后便胸怀大志了,一咬牙一跺脚就决定把那女的送给了宋云发,任是这宋云发玩便了人间佳丽,在见了那女的后也忍不住惊艳一番。所以,陈家飞一句话,这宋云发便亲自来解救张宝了。
难怪此人口气这么大,原来是市长家的儿子来了,老黑和张大标压了一肚子火,却又实在是不敢放肆。
张宝听到了那人来头,心头大喜,但还不敢确定此人是来救自己的,便看了看那宋云发,点了点头掐笑道:“宋公子,飞哥还好吧?”
“恩!”宋云发点了点头,道:“你就是张宝吧?你可以出去了。”
房伟德忙点了点头,看着那几个发呆的狱卒,道:“没有听见宋公子的话,快放人啊!”
“是,是,是!”几个狱卒慌忙答应了声,其中一个赶紧打开了房门,把张宝给迎了出来。
张宝出来了后,冲宋云发深深鞠了一躬,道:“谢谢宋公子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