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错!”董全点了点头,道:“这次出战,就让那一万人去,手里的两万锐,可千万不能再有什么闪失。”
“大哥放心吧!事不宜迟,我马上安排那一万人朝弯里山方向进攻。”
“不行!”董全摇了摇头,阴笑道:“那涂文海不是要看我们的诚心吗?那我就亲自出马好了,我已经和啊六通过气了,啊力手下的雷堂弟兄,会给我们断后的,只要我和洪门的人是杀真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了,就算有什么危险的话,我个人要逃出来绝对没有问题。”
次日,董全亲自带了一万人马,直奔那弯里山而去;啊力带着两万人马,尾随在董全之后;而洪门的王斯佳,则带了四万人手,两万直接上弯里山,其他两万,分左右两翼,对弯里山进行包围。
走走停停,一日光景,董全的人马已经赶到了弯里山,弯里山不是很大,但绝对不会小,大约二十公里方圆。
此时,正是仲夏时候,一轮圆月当空高挂,弯里山,看起来很详和,很静谧,董全按奈住内心的得意,转身看了看身后的一干手下,厉声道:“此次我青帮能得到杨风的帮忙,确实是我们的运气,为了别让杨风的人小瞧了我们,等下大家杀起来的时候,得一个个象个爷们。”
没有人说话,绝大多数人,体内的热血都在沸腾,虽然也有准备开溜的,不过那毕竟是少数。
很静,很静,大六月的,在山里进军,那闷热的程度自不必说,但青帮的这些弟兄,虽然头顶都在流着汗,但却没有一个人会感觉到热,甚至,他们还感觉有点冷,偶然惊醒的不知名的小鸟,在起飞的时候发出的‘噗噗’声,还能把胆小的吓一大跳。
不多久,董全已经可以看见对面的小山头,黑压压的站了许多人,不消说,那肯定是洪门的人了,董全吞了口唾沫,稳稳神,复又朝前走了过去,等两边人手距离还有五十来米的时候,董全停下了脚步。
“来的是谁?”晚上,隔着五十米的距离,虽然可以看清楚人形,但绝对看不清容貌,王斯佳便沉声问了一句。
声音不大,但在如此寂静的夜晚,当然还是很清晰地传进了董全的耳朵,董全狂笑了下,等气势到了最强大的时候,才傲然道:“你爷爷董全,你是文涛手下的第几条狗啊?看我今天要不拆了你的骨头,我就不信了!”
“兴会,原来是青帮帮主亲自驾临。”王斯佳对两方的人手了然于胸,自然不会紧张,他悠然一笑,道:“假如我是一条狗的话,那你就是一条疯狗,梅七死了后,你竟然不会去安排好后事,而是去急着篡位,梅七要在地下有知的话,他一定要说你狗都不如的。”
洪门云南方向的人马正在全速朝贵州进军,而本来是赶王重庆的陈铁柱,此时也在朝贵州急行军,文涛的目的很明显,集中自己的所有人马,准备在贵州或者是湖南和杨风开站。
张大标在电话里得知情况后,马上告诉小浪,叫涂文海加快行军速度,并且叫正在江西方向的啊力带手下雷堂弟兄前往湖南,在风哥没有醒来之前,尽量不要开战,一切只求自保。
涂文海,星夜兼程,带着电堂一万多手下,火速朝湖南前进;啊力,披星戴月,带着雷堂一万多手下,匆匆朝湖南靠拢。
三天之后,杨风手下的五个堂口,除了老黑手里的风堂之外,全都汇集到了湖南;洪门手下的三大金刚,也全都汇集到了贵州;至于青帮的董全,也带着两万人马,驻扎到了重庆和湖南的交界之地。
洪门,青帮,杨风,三大势力此次都是倾巢而动,万事进行起来自然容不的半的草率,小浪和涂文海啊力三人,谨守张大标的教诲,只要洪门不动手,自己也绝对不动手。
见杨风的人不动,洪门也不太敢轻举妄动,他们,正在琢磨杨风和青帮联手的原因。
青帮的董全,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按照啊六的计策,亲自上门来了湖南,找涂文海等共商大计。
一开始董全的弟弟董胜找啊六的时候,张大标就认为青帮的人一定是想和自己合作,可啊六却担心其中会有阴谋,无奈之下,自己只好集中了所有的势力驻扎湖南,那可是风哥的所有啊,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可怎么的了?这次,见董全亲来找自己的人,张大标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青帮绝对是诚心和自己合作的,他开始后悔自己把雷电两堂的人手集中到湖南了,但事已致此,后悔也没有什么意思,张大标告诉涂文海等人,可以和青帮联手。
人心都是自私的,涂文海在听了张大标的话后,看了看董全,淡淡道:“假如你真是想和我们联手的话,就必须拿出点诚意来。”
“这是自然,前几天我弟弟就来这找过云堂主,只要你们决定和洪门开战,我青帮的弟兄,绝对不会含糊。”董全说的斩钉切铁。
“董帮主,不是我涂文海不相信你,你也知道,眼下关键时刻,谁都不会去拿自己的弟兄开玩笑,你要真有诚意的话,第一战的前锋,由你们青帮来杀。”涂文海定定地注视着董全,沉声道:“你要答应的话,我马上给文涛下战书。”
“没有问题,但是我希望电堂主以大局为重,不要眼睁睁地看着那洪门的人一口气把我青帮的弟兄给吞了,我想,只要我青帮是诚心和你们合作的,那么我青帮那两万人马也是股不错的势力吧?”这个时候,自己当然不能有半点犹豫,老奸巨滑的董全岂会不知道这点?
“海哥做事,不需要董帮主提醒。”啊六冷冷地看了董全一眼,继续道:“你要有诚意,尽管杀就是,至于海哥的打算,自然不需要你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