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看这情况,只有叫部队来增援了,明胖子想了想,而后脸色煞白地后退了两步,冷冷地盯着张大标,道:“这是你不给我明某面子,那你就不要怪明某不给你面子了,等着吧!”
“站住!”张大标一声断喝,威严地扫视了下那些警察,沉声道:“今天没有你们的事情,我张大标很清楚我是在做什么,等等会如何,我不知道,就算是死,那也无所谓,我张大标这一辈子,该享受的也都享受了,值了;但是现在,我要请明局上楼一趟,谁要敢动手阻拦的话。”后面的话张大标没有说,也不需要说,在s市做警察的,要不知道天上人间的实力,那还混个球?
“你想做什么?”明胖子一脸的惊骇,边说边退,切急切地掏出了电话,准备求援。
张大标身边的几个亲信弟兄,大步上前,三两下把明胖子给纽了起来,推到了张大标的面前。
张大标没有急着离开,他平稳了下自己的心情,淡淡地扫视了下那些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惊恐而浑身颤抖的警察,淡淡道:“你们是中原人,不能吃中原人的饭,做外国人的狗!你们虽然是警察,但你们自己叩下良心问问自己,你们有几个做警察是想着为人民办事的?”
是啊!现在的警察,确乎是越来越象“黑社会”,他们对有钱人,永远象春天一样的温暖,而他们对穷苦的百姓,却永远象严冬一样无情;现在的黑社会,到确乎是有点象警察,他们虽然经常会打打杀杀,但一般却不会去伤害社会的弱势群体,偶尔,他们还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中原的老百姓,在说到警察的时候,往往会甚为鄙视,道:警察,不就是国家养的黑社会嘛!
那些警察确实很无能,在听了张大标的话后,他们确乎是不敢出声,但他们一个个在心里,都把张大标恨的要死,他们一个个都在祈祷,祈祷张大标会因为这次的事情而落到自己手上
马上增援的人就会到来,张大标说完话后,没有再逗留,他领着明胖子,急切地赶上了五楼。
“你们敢造反?你们疯了?”明胖子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从一楼到五楼,就说了这一句话。
待明胖子被张大标逮到了办公室后,杨风微微冲明胖子点了点头,脸色有些苍白,淡淡道:“明局长,真是没有想到,这么快我们就见面了!你放心,我见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过,我很想知道,在你做警察局长的这些年里,到底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
“明某人两袖清风,从来没有做过见不得的人的事情。”明胖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脸的浩然,一身的正气,见杨风没有杀他,他傲然地推开了抓住他的欲血军团的弟兄,定定地注视着杨风,道:“假如你现在跟我走的话,我依然可以帮你向上面求情,原本你就不是主犯,何必把这担子往自己身上挑?冤有头,债有主,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而不会去讲究什么黑社会义气之类。”
其实,明胖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闪过了好几个重大贪污和强奸的往事,杨风皱了皱眉头,随即又凄凉地笑了笑,用手点了点明胖子,道:“你啊你啊!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然会请人去学校为你找还在读初中的小女孩来供自己发泄!”
明胖子浑身一颤,刚刚恢复了点气色的脸色刹那间又是血色全无,自己是经常找中学生,可这事,除了帮自己联系学生妹的烟花女子啊美知道之外,就没有外人知道的,这杨风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要见见啊美?”杨风点了根烟,幽幽叹了口气,淡淡道:“凭我现在的实力和关系,纵然进了监狱,过不了几天自然就可以出来,因为人不是我杀的,但是你想想,我要是把啊美送给高局长的话,你的后果会是什么?身败名裂?万人唾骂?吃莲子羹?”
“不可能!”明胖子摇了摇头,木然地呆在原地,良久,突然笑了,那满脸的微笑,比春天那漫山便野的山花还要灿烂,他打了个哈哈,道:“那些外宾,本来就该死,你们全都是出自正当防卫,我今天来找杨总,就是希望杨总能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把当时的情况具体说说就可以了。”
小孩的脸,说变就变?不!我们应该说,当官人的脸,说变就变,不但变,而且变的悄无声息;无耻的人,脸皮最厚?不!我们应该说,当官的人,脸皮最厚,不但厚,而且厚的无所能穿。
每一个吃着皇粮的人,都多少代表了一点我中原国家的形象,象他们这样不把中原百姓放在心上,又如何去叫中原的百姓把他们放在心上?很多外国人说,中原的百姓不爱国,真的吗?到底是中原的百姓不爱国,还是国家的一些狗官不爱我中原的百姓?杨风确乎是很茫然,他知道,自己虽然有玉皇大帝和阎王罩着,但自己毕竟不是神,有些事情,自己也是力不从心,有些时候,做人还是简单一点的好,要不活在这世界也没一点鸟意思了,怪不得,忧国忧民的屈原会郁闷的跳了泪罗江,他,确乎是想的太多了!
杨风无奈地摇了摇头,邪气而又沧桑地看着明胖子,笑道:“你走吧!资料我会自己整理好给你送过去,以后,多嫖妓,虽然嫖妓不是很值得炫耀的事,但那也毕竟不是什么伤天害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