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波确实知道那监狱在哪,并不是说高波当了个局长就有那资格了解国际监狱的地点,只不过,在很早以前,高波还是个小警察的时候,高波的老爸恰好是就是中原负责那监狱补给的特警。
听高波这么一说,杨风心下窃喜,他顿了顿,淡淡道:“从出道到现在,我经历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少,或许很多事情我做错了,但我现在依然活的很好,这足够说清楚一个道理,我做事,必然会有我做事的理由,而且,一旦是我决定了的事情,我也就必须会去做。”
每个人做事情,都会有一个理由,既然有理由,为什么不去做?高波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真的老了吧!
“纵然你不告诉我国际监狱在哪,我自己也会去找一找的,只要大海里有根针,就有捞到它的机会,只要南极有个国际监狱,也就有找到它的机会。”杨风淡淡地笑了笑,道:“只不过,找到的机会比较小而已。”
或许,杨风所做的事情,并不是自己能考虑的完全,也并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自己现在能做的,只有尽力帮他才是吧?高波幽幽叹了口气,疲敝道:“晚上,我叫柔儿把地图给你送过去。”
“别叫柔儿过来,我叫小浪过去拿吧!”杨风无奈地笑了笑,现在,自己确乎是没有时间儿女情长,等局势稳定了,一定得好好陪陪她们,自己欠了她们太多的相思和关爱。
高波也明白杨风的难处,在顿了下后,道:“也好!晚上叫小浪在来我,打算出发前,咱爷俩喝两杯吧!”
爷俩?难道自己这次上头要杀自己的事情,真的就无可救药了?杨风苦笑着摇摇头,未置可否挂了电话。
晚上,杨风和落花等几人详细地看了看国际监狱的地图,好些主要地段的注解,笔墨确乎是还没有干的那么彻底,这显然是高波后来加上去的
南极,确乎是地球是最冷的地方了,由于海拔高,空气稀薄,再加上冰雪表面对太阳辐射的反射等,使得南极成为世界上最为寒冷的地区,其平均气温比北极要低20度,冷虽然是一个问题,可还有强达十二及的台风,在那寒冷的天,挂起来,更是要命!狂风会很快带走人体的热量,使人发生冻伤甚至冻死事故。极夜的风暴,其速度有时超过每秒四十米,比十二级台风凌厉得多。
南极虽然很冷,可有些时候,还是会有阳光照耀的,比如今天,南极的天空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的耀眼,铺天盖地都是白茫茫的银光,南极的国际监狱之内,一个身材消瘦,气色雍懒,一脸玩味的青年,正懒懒地倦缩在围墙的角落,眯着眼睛看那被隔离在二十厘米厚的玻璃外面的天,自己来这的时间,算算也应该有两年了吧?
“老大!”一年纪大约在四十几岁的汉子,慢悠悠地走到了那青年的身边,恭敬地掏出支烟给了那青年点上,而后道:“少看看外面,这白茫茫的一片,视角找不到焦点,很容易把自己的眼睛给看瞎了。”
“眼睛有什么用?”那青年悠悠地吸了口烟,道:“有事的时候眼睛是用来看对手的,我们得边看边想怎么把他给杀了;没事的时候眼睛是用来看女人的,我们得边看边想怎么把她给上了。可现在呢?一没有敌人,二没有女人,眼睛用来做什么?”青年转头蔽了那汉子一眼,道:“看你?看你的鸡巴?”
“老大要是喜欢,看看也行!”虽然这青年是在笑话那汉子,可那汉子却是绝对不敢发怒,这青年,至今还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大家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进来的那天,原来这监狱的老大青眼,被这青年给打死了,而且看看这青年打起来,还不象是特别的吃力,就象个做母亲的打自己的小孩。
“你说这监狱的人为什么不给我们叫几个女人过来?这日子,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青年自然没有兴趣去看那汉子的鸡巴,随即又转头眯着眼睛看玻璃围墙外的天。
“就是!叫一个也好啊!辛苦她一个,幸福了大家!”那汉子忙点了点头,一脸的兴奋,看他的样子,确乎是进入了意的状态。
“不行,得叫两个。”那青年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一是是我的,一个是你们的。”自己的女人,岂能让别人染指?
“老大,你真狠!”那汉子一脸变态的微笑,扫视了下四周的犯人,道:“假如老天能实现我一个愿望的话,我希望这监狱里的犯人全变成女人。”
青年颇为藐视地看了那汉子一眼,道:“傻鸟!假如真有那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选择离开这个地方,出了监狱,想要什么没有?”
那汉子听了神色一黯,在这监狱整整呆了十年,外面的世界,自己确乎是已经忽略了。
别说是这个汉子,这监狱里面的犯人,哪个会去想明天,哪个又会去想昨天?大家几乎都早已经麻木,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就将就再活一天。
都市的生活光怪陆离,就连贫困的小山村,人家的夜生活也不会太过乏味,最少,人家身边有女人,可在这国际监狱,确乎没有女人,为了节约用电,根本就毫无夜生活可言,忍受不了压抑的人,早已经崩溃。
崩溃了不要紧,这里有医生,在你崩溃后,只要没有死,他们则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给救回来,就这样,很多人在死去活来的好几次后,逐渐地习惯,逐渐地麻木,最后,他们几乎都忽略了外面的世界。
这里的犯人都差不多,早上起来,随便玩玩,没有什么玩的就趴回床上睡觉去,这里的犯人也不喜欢聊以前,因为大家谁都知道,能来这里的,在以前谁不是只好鸟?
“大哥,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找点乐子的话,岂不是浪了这大好的时光?”那汉子皱了下眉头,吸了口烟,继续道:“不过,玩什么好呢?能玩的都玩了,就连啊三的鸟毛,上个晴天也输了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