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风,不但是一个奸的,而且是一个非常奸的人!那家伙一定早就知道这个地道,他明天杀不赢的时候,一定会从这个地道跑到山的这边来坐飞机跑路!
幸亏自己小心啊!否则的话,明天非给那杨风跑了不可!鹏飞当即下领,道:“谁懂飞机的?去,把那飞机给我弄一弄,别弄散架,反正让那飞机飞不起来就行!”
这简单,把那飞机里面的油全放了就是!一弟兄忙回答了声,而后便跑到飞机旁边,将那飞机上的油全都给放掉了,那小子也很狠杨风,所以,他一边放,还一边愉快地吹着口哨。
飞机上的油,欢快地朝外面流淌,可实际上,那流淌的不仅仅是油,而是杨风他们的生命!
“这山前面是什么地方?是不是能一直跑下去?”鹏飞想了想,又淡淡地问了一句。
“那不可能的,那边是跑不过去的,一个十多米宽的悬崖,很宽很宽,深不见底,而且,卧狼山那边的人害怕狼群,所以从来就没有在悬崖上架过任何的桥梁之类,人是根本就过不去的!”一熟悉情况的越南弟兄,忙用生硬的中文回答了句。
听到这,鹏飞放心了,等杨风他们明天到这里的时候,那就有好戏看了,一想起杨风绝望时的模样,鹏飞就忍不住放声长笑,他一边笑,一边道:“好你个杨风,看我杀不死你!”
“那洞是杨风的后路,是不是把那个地洞堵住?”一越南的弟兄,忙询问了下鹏飞的意思。
鹏飞摇了摇头,阴笑道:“不,为什么要把那个洞堵住?你们听好了,明天见到杨风的时候,只要我说了话,就给我把他们往死里杀!谁要是能杀死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我给你们一百万现金的奖励!我们不用刻意去堵这个洞,但是我们不能让他们跑进洞,明白我的意思?”
“不明白!”这话估计是鹏飞没有说明白,所以一越南的弟兄很老实地回答了一句。
“就是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们就当不知道这飞机,也不知道这个洞。”鹏飞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弟兄,继续道:“现在呢?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堂主的意思就是,明天见了杨风,只管尽力将他们杀掉,其他的不要管?”
“很好,正是如此!”鹏飞得意地笑了笑,道:“下面,我们就从那洞里回山那边去杀人!”
可怜飞机的油已经全给鹏飞放掉了,杨风他们还蒙在鼓里,这,或许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吧?
鹏飞他们走的是地道,所以并没有花很多的时间,便走到了山的那一边,只不过,鹏飞也知道需要休息,所以,在过了卧狼山,他先是让弟兄们休息下,然后再打通了杨风的电话。
杨风虽然说是在休息,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睡,这个时候,他也不可能睡的着,差不多十来点钟的时候,杨风终于听见身上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看电话,接通道:“我已经来了!”
“好你个杨风,竟然真的敢来?那么太好了!顺着卧狼山山脚,向日出的方向一直走,不出一个小时,你就能看见张大标他们了。”鹏飞的语气,尽是污蔑和挖苦。
“我想先听一听张大标他们说话,我要知道他们很安全!”杨风只是淡淡地说自己的。
“你有资格和我将条件吗?no!假如你非要坚持你自己的意思,那么你不但听不到张大标他们的声音,反而能看见他们的尸体!现在是十点,给你两个小时时间!goodbay!”
鹏飞太兴奋了,一句话竟然兴奋的用两个国家的语言来说!
鹏飞在说完这话后,就把电话挂了,杨风无奈,只能去见鹏飞,他站起身,扫视了下和自己一起来的弟兄们,淡淡道:“鹏飞已经来了,他叫我过去,我们此举,有点飞鹅扑火的味道,没有想清楚的,现在还可以选择留下,因为这是亏本的买卖,我不要求你们做!”
一句话说的好,因为兄弟!风杀组的弟兄不太喜欢说话,但他们的行动,从来就没有让杨风失望过!在听了杨风这句话后,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都站起身,走到了杨风身边。
杨风慢慢地扫视了下和自己一起来的弟兄,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好兄弟!我杨风能有今天,是兄弟们给的,所以我不能对不起兄弟!今天我们做的虽然是亏本的买卖,但却可以温暖弟兄们那寂寞苍凉的心,就算我们救不出张大标他们,他们也一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