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舞不屑地冷‘哼’了一声,道:“你不要忘记了,你是越南地主手下的人,不是欲血军团的人!我琢磨着你现在说话,好象深以为杨风特别的了不起,特别的可怕一样?”
“杨风是不是很了不起,杨风是不是很可怕,相信你比我心里还要清楚!”
风舞放声笑了笑,道:“他杨风有什么可怕的?曾经被我所伤,而且险些死在朱雀手下。”
“曾经只是过去,一个人可怕不可怕,看的是现在和将来,永远不是过去!”黑虎叹了口气,幽幽道:“如果今天能给这云堂一千人留个活口,杨风以后对我们下手,也就不会太绝。”
“黑虎,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风舞冷冷地盯了黑虎一眼,掉头冷傲而去。
黑虎吸了口烟,独自苦笑了笑!他多少了解一点杨风,因为杨风当时还没有强大起来的时候,就打过注意动越南的地主,而当时杨风选择下手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黑虎赌场。
想当年欲血军团还在襁褓之中,在杨风的带领下都能有那么大的作为,何况是现在?万事人为本,虽然说朱雀很有钱,朱雀很厉害,可越南朱雀手下,毕竟只有五万人马,而欲血军团,却拥有十六万之众,再说,如果要认计谋的话,朱雀也不会是杨风的对手!据说杨风眼下昏迷未醒,所以眼下的欲血军团便犹如一条困龙,但只要杨风一醒,便是困龙升天之日!
黑虎毕竟是朱雀的人,黑虎也是一条汉子,虽然他觉得朱雀必败,但是他还是会尽力辅佐朱雀。他弹掉了手中的烟头,挥了挥手,便开始带着手下弟兄,清理现场。
啊六,带着手下弟兄,很成功地拖住了朱雀的人马,撕杀场面旗鼓相当,两边都有伤亡。
拉锯战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小时,啊六估计,再过半个小时,雷电两堂的弟兄就可以赶到,到那个时候,自己一定要将地主所有的人手都灭了,给六面通杀赌场的弟兄报仇!
啊六估计的不错,雷电两堂的弟兄,确乎已经匆匆朝撕杀地点奔来,半小时足够赶到撕杀地。可是,令啊六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越南军方竟然会插手黑道之间的火拼撕杀!
一开始啊六见许多默绿色的大卡车拖着一车车的人过来了,只当是自己的弟兄前来支援,可当他看见大卡车上下来的全是身穿迷服装的防暴部队时,知道是军方的人,啊六傻眼了。
军部的人在鸣枪示警之后,撕杀场面终于静了下来,一军部的头头,在几十个特警的保护之下,来到了撕杀的最前端,他看了看越南的刀手,又看了看啊六等欲血军团的弟兄,威严道:“你们这是在早饭,兴发暴乱。你们从什么地方来,回什么地方去!带头的跟我走一遭。”
啊六吐了口唾沫,上前两步,咬牙道:“谁的胳膊不往里面拐?我六面通杀赌场也发生了暴动,你们有没有去阻止?我六面通杀赌场的五千条人命,谁给老子一个交代?”
“六面通杀赌场已经有部队过去了,我看你是中原黑道中的头目吧?你得跟我走!”那军人丝毫不慌张,毕竟这欲血军团的人,胆子再大,也不可能会挑战越南的正规军队啊!
“我呸!”啊六扬了扬手里的刀,厉声道:“老子一定要给死去的弟兄讨回一个公道。”
“你们谁要敢放肆的话,格杀勿论!”那军人定定地注视着啊六,冷道:“你最好想明白一点,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人吗?碎瓦也想和窨石争辉?”
啊六也知道面对的是越南的正规军,他大口地喘息,想动手,却又怕白白送了弟兄们的命!
那军人知道啊六不敢动手,他冷笑了笑,大手一挥,喝道:“将中方的人撵回六面通杀赌场,越方的人全都抓起来。至于这事件的详细经过,官方隔两天一定会给出个说法的。”
因为这是在越南,因为谁的胳膊都知道往里面拐,自己败了,朱雀赢了。啊六无奈,只能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地吩咐手下弟兄回六面通杀赌场,而他自己,还得跟越南军人走一遭。
当赶过来支援的啊力和涂文海知道了情况以后,也全都傻眼了,这鹏飞,实在是阴毒狠辣!由于此次的事情越南军方已经出面干预,啊力和涂文海无奈,只能悲愤地军撤退。
此战,可以说朱雀是大获得全胜,在和云堂弟兄的拉锯战中,双方各损失了千把弟兄,而在围攻六面通杀赌场的时候,朱雀只损失了千把锐,而云堂五千弟兄,不到百人生还。
天上人间虽然没有什么动静,也不见有什么表示,但这一战,张大标和杨风自然明白的很!已经是黎明时分,杨风和张大标老黑等人,依旧坐在办公室内,接听越南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