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能耐了你,敢踢我。”徐天昭爬了起来,“我今天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改明儿你就敢上房揭瓦了。”
徐天昭抓住杨徽芬的脚,脱了袜子,取了钢笔用笔帽那头狠狠滴朝着脚上的穴位按去。
“啊!疼!”杨徽芬大喊,“好疼,啊!”
“疼就对了,我平时是不是太给你脸了,让你忘了我是谁?没有我你哪来的行头?没有我你能做头肩花旦?没有我你能捞着排新戏?”徐天昭说着手上用力。
“啊!痛死啦。”杨徽芬挣扎着,痛感根本让她没有精力去听徐天昭说什么,索性不听了,就当徐天昭在放屁。
“全剧院的人就属你最没有良心,我给你发了钱,全戏班的人都有礼物,就我没有???个白眼狼。”徐天昭说到窝火的地方,坐在地上抬起脚揣了杨徽芬屁股一下。
“别碰我屁股!”杨徽芬脸红了,她都这么大了,还被踢屁股,真是丢死人了。
“我就碰了怎么了?不知悔改还朝我大吼大叫。”徐天昭拿起钢笔狠狠地捅着杨徽芬脚底的穴位。
“啊!痛~”杨徽芬脚疼得发颤了。
戏班的人排练完陆陆续续回来,听见杨徽芬屋里有动静纷纷驻足,有人想冲进来却被班主拦住。
“听声音像是徐老板在里面。”
“哼,平日里装的跟白莲花似的,背地里却做出这样的丑事,为了能当头肩竟然做这样的下贱事。”隋春秀恶狠狠地说着。
“春秀,你怎么能这样说徽芬。”
“她有脸做的出来,还不让人说了?”隋春秀说罢气鼓鼓地离开。
“都回屋去,别站着了。”班主叹了口气。
“还敢不敢了?”徐天昭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她感受到杨徽芬的颤抖,停了下来,手指轻轻附在穴位处,轻轻地揉了揉。
杨徽芬左脸着地,斜了徐天昭一眼,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得服软,首先地把绳子解开。
“不敢了,你看你,我不过是和你开开玩笑,你对我这么我,我心里怎么会不感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