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伊玛目,他如今是哑巴吃黄连,可这黄莲,伊玛目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吃的顺利。
他的落脚之地,萧沙的人总是能找到且一而再再而三进行骚扰。
这般消息灵通,免不得有伊玛目横插一脚。
伊玛目不敢亲自动手,一直利用萧沙,只不过是怕姜晨火起,暴露九天而投鼠忌器罢了。
倘若姜晨与萧沙两败俱伤,则于伊玛目而言最好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若是萧沙出事,陆危楼的明教便失去了一**王,必受重击,到时伊玛目劝他回袄教会容易些;而姜晨若不幸,伊玛目的把柄就无人知晓。
果然是连冒牌都能稳坐九天之位统辖西域商会的人,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作响。
只是他却不曾认清,即便萧沙是那河蚌,他姜晨,却算不算做鹬鸟。
醉红院里的笛声悠远而温柔,与此红尘风月纷杂,分外相衬,引人沉迷。
听说这里来了位乐师。
不过是个从未露面的乐师。
这一曲据说是悠扬婉转,简直能让人想起一声最美好的事物,被传的神乎其神。
一时之间倒有不少人对这位神秘乐师产生了兴趣。
醉红院的生意更火爆了。
不喜成婚却爱流连风月之地的李承恩便是一位。
他来到这里,抱着一坛酒猛灌一通,左拥右抱着两个姑娘,乐滋滋地等乐师上场。
旁侧已是一堆空酒坛。
李承恩指着酒坛道,“渊弟,喝!今儿这酒……嗝……好!”
另一位衣冠整齐的青年被数个女子围住,见得此景,满面无奈。
他鼻子动了动。这酒,的确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