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床上女子,初二也认得,她是这个岛主的侄女,只是自己怎么到这个房间自己怎么都记不得。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跟这个女子发生关系,事情好乱,初七她怎么来了?
他起身穿好衣裳没看女人一眼就去追初六。
而初七早已经乘着竹排离开了,初二在岸边望着初七渐行渐远的身影沉默了!
“主子,快到了,我们先吃饭吧!”子杰反正就是准时饭点的人。
“嗯!”苏舞颜淡淡的应道
而冥花她也从回忆中走了出来,回忆有点酸。
“冥花,怎么了?这么感伤?”苏舞颜发现冥花的伤感。
“没事,主子,都过去了!”
苏舞颜不再说话,很多东西就顺其自然吧,感情更不能勉强,希望冥花和鸿闻能和好如初。
苏舞颜等人一路上急赶,终于到了那个渔岛。
鸿闻看着海中间的那个绿点,思绪万千,当初他究竟有没有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他到现在都还是个迷,两年了,自己从不敢求证,自己当初也是不顾一切真相就走了,深怕留下来会有变故。
“你说的就是那个?”苏舞颜指着那茫茫大海中的一个绿点。
“他们怎么进出?当初你们家怎么过去?这四周都是水环绕,而且水流急涌,稍有不甚便会翻船。”苏舞颜也感到兴奋了,如果能知道他们利用什么来做他们出行的工具,相信离造船不远了。
“当初是一个渔民把我们接过去的,当时用的是那种竹排,不过他们不是用竹竿来撑船,而是用一种似水车的轮子来运航。”鸿闻他说的很完全。
“嗯,我已经感到这个渔岛绝对有能人异士,才会想到如此办法来出行,你看这么大的水面积,他们还能出入自由。”
“那我们现在怎么过去?”这个问题是冥花问的。
当初她也是那么巧合,遇到一个出来采买结婚用品,就顺路搭排过去。
进入岛以后,如果你想出来,就有专人把你送出来。
“咦,怎么没有竹排了,这里曾经有专门搭人过岛的人,今天怎么没有呢?”子杰他很诧异。
“有点奇怪,似乎好像有点不寻常。”鸿闻感觉非常不好。
“既来之则安之,就不相信他们没人出来,我们在这等等。”苏舞颜反正她就要过岛里,自己发现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放过。
苏舞颜在这边悠哉悠哉的等,冰熙城门就热闹了!
冰熙国
应言把张军押至城门上,底下全部是为宫女讨不公的冰熙百姓,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样被糟蹋完了,而且用的还是强硬手段,如果他们不出来反抗,只怕这些豺狼官兵会变本加厉,特别是那些曾经是冰熙的文武百官,他们更怕他们来强硬手段夺他们的闺女。
张军他面如死灰,他不知道自己会闯下如此大祸,当初自己只是只管自己那里爽,没想过那宫女如此偏激,居然身无纱衣跳城门,这得多大的勇气啊?
宫女她此举也许就是为了保护千千万万像她那样的宫女吧!
应言在城门上说:“我已经把罪魁祸首押来了,我们皇上说了,不可扰民,否则军法处置,而这个张将军明知故犯,所以处于斩立决,乡亲们,我们的皇上是个仁慈的人,所以乡亲们别慌,像今天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底下的冰熙百官也没想到这个影月皇帝还挺有手段,又杀鸡儆猴,又可以买冰熙百姓的人心。
而百姓就没考虑这么多了,只知道这样的处置确实大快人心!
“来人,把张军押上,斩!”应言毫无感情的语调响起。
这个张军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