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亚慎元叫住了准备离开书房的贝知南,看着她的倾城容颜,若有所思,“你不是会易容术么?!换张脸!”
贝知南出了恭王府门,和方羽然一同向长公主府走去,心想,这亚慎元的要求真特么多!好!都满足你!但是总有一天,我贝知南可统统要要讨回来!
亚慎元按照圣上旨意,随便从国库点了东西,便已是几个马车装的,聘礼。
而贝知南则索性贴了张面具脸,这可是彻底得改头换面,看他亚慎元还能说什么?!方羽然也是一身的男装。
两人一人一把剑,整装出发!
从垂都到南国的业城,这一走可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到的,况且,路上遇到什么还不一定,万一遇到山贼抢掠,这项上人头就不保了。
七王爷亚慎元率领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从垂都出发了。
贝知南临走前要帮长公主调药,所以晚了点,亚慎元先出发,两队人马在垂都的郊外会和。
“大人,天气晴朗,就当是踏游春色了。”萧竹风身骑白马,作为贝知南和方羽然的保镖,风流倜傥。
“师兄,你这良家少年郎,一定有不少女孩子对你芳心暗许呢!”说罢,贝知南侧头看了方羽然一眼,说得隐晦,忍不住笑起来。
“哈哈!”萧竹风看着小师弟面若桃花,调侃自己,“我可是你的贴身侍卫,对你忠贞不二!”
说起“贴身”二字,萧竹风大方利落,故意加重了声音,冷不丁从面门旁边射了一个暗器,不疾不徐,不偏不倚,能让他恰好躲过,仿佛是在示威似的。
“停下!”贝知南大喝一声,“师兄,你没事吧?”
“无事,不过有贵客。”萧竹风淡淡一笑,继续前行。
正当贝知南环顾四周时,一个牵马侍卫叫到,“王爷...王爷到!”
亚慎元一袭蓝袍锦衣,玉冠墨发,丰神俊朗,堪堪跃起落在贝知南马前。
马儿受了惊,忽然跃起,贝知南一个重心不稳,侧马而翻,正落在亚慎元怀里,仿佛是设计好的投怀送抱一样。
萧竹风一阵风似的,衣袂飘飘立在枝头,与亚慎元的十几个暗卫成对峙之势。林间飒飒竹叶,哗哗作响。
见亚慎元扶着身子不稳,摇摇晃晃的知南,萧竹风心里一阵酸涩之感,从枝头上一跃而下。
“阁下是何许人?”论内力,亚慎元感觉到对方比不上自己,可是对方轻功确是上上乘,和贝知南的蹩脚轻功,倒有异曲同工之妙。
“回王爷,草民萧竹风,是贝知南的,贴身、保镖!”说罢,一阵懒散的笑声溢出。
“放肆!”亚慎元的贴身侍卫呵斥道。
方羽然见师兄如此说,忍不住嘴角上扬,看王爷的模样,脸都有些青,看来师兄能和亚慎元势均力敌,谁让亚慎元老是刁难自家小女且,活该!
“贝知南,你把本王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亚慎元这声音冷如寒冰。
看着换了一张酸腐书生脸的贝知南,怒火中烧。
“王爷都能带这么多侍卫,为何知南不可以?!”贝知南大言不惭的反问他,“知南哪里知道,如果遇上山贼,你会不会自己逃走,丢下我?!”
“在你心里,本王就是这种人?!”亚慎元瞳孔微缩,剑眉不悦的皱了皱,“本王会保护你!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萧竹风见他二人这亲昵模样,心中烦闷地厉害,扔下话语,“师弟,我们快点上路吧!”
“哎!来了,师兄!”
贝知南正要挣开亚慎元,却被他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不能动弹,“贝知南,你最好自重!本王不想说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