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妖女!当初大师就说你是个妖女!后来,你克死了你娘!又对菲儿做出这种恩断义绝的事情,惹得你父亲突然旧病复发!贝知南!你现在高兴了?!满意了?!你下一步是不是要克死我啊!然后好对乐巧下手!是不是?!你这个恶毒的妖女!”付娴婉的毒唇说着,一次比一次不堪的话。
“父亲,知南给您开了几副药,吃了就会好转,但是旧疾随时都可能复发,父亲要注意身体才是啊!”贝知南恭顺的说道。还帮贝守宗掖了液被角。
付娴婉还在说着,连贝守宗都制止不了她,房间里没人再敢说什么。
贝知南只觉得跟这种人讲话,只会降低自己的身价,而且跟她理论,她有一百套说辞等着你,最好的回应就是不回应。
果然,付娴婉大肆职责过后,还喝了好几口水润嗓子,都被贝知南沉默应对,冷眼相看。
贝乐巧看着母亲一个人好像在唱独角戏,虽然话说的很妙,但是显然,父亲看母亲不太顺眼了,父亲本来就在病中,母亲还这般聒噪,没有一个人理她,她就一个人讲话……而且她居然违抗父亲的命令。
任贝乐巧这种缺根筋的人,都觉得气氛不对劲儿,母亲深陷其中,居然还在不停的说着。
“来……来人!”贝守宗捂着身前,喘息不定,贝知南扶着贝守宗,默默在旁边站着。
“把二夫人关……关到柴房里!”
贝知南不动声色的笑了,顺便还对贝乐巧做出了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贝乐巧看着父亲的脸色,不敢求情。几个仆人进来,脱走了叫苦连天的付娴婉。
老妖婆一走,房中安静了不少呃!
“你们都下……下去!”贝守宗忽然屏退了众人,只留贝知南一个人在,“知南,为父有话对你说。”
“父亲但说无妨,”贝知南搀扶着贝守宗坐起来,“小心些。”
贝守宗神情憔悴,咳嗽个不停,还咳出血来,“知南,为父自知道对不起你,从小就因为你的身世气运不济,对你有所偏见,为父也不期盼你能原谅父亲。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父希望你能救一救菲儿。”
贝知南听到他这么说,早料到了,淡淡地站得离贝守宗远了点,故意做出疏远的模样。
贝守宗颤颤巍巍的自己翻身下床,忽然就跪在了地上,“知南,就算为父求你了!”
“父亲,别这样,折煞女儿了。”贝知南面无表情到,也并不去搀扶,他这一跪拜该跪,原主所遭受的那些苦难,值得他这一拜!
“知南,为父求你了,父亲时日不多了,但是菲儿年岁还小,她还有大半辈子呢,你不必救为父了,救菲儿吧!为父求你了。”贝守宗断断续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