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我咒你每次上朝堂都被殷雪菁怼死!”贝知南咬牙切齿到。
“元凌云,我咒你被黄史官写成一个贪图美色的昏君!”
“想有女儿?!想得美!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女儿了!”
“……”
亚明航看着贝知南狠狠咒骂着,目瞪口呆,女人的嘴实在是太可怕了!
还好,亚舞颜说话不会这样不计后果,只会支使自己,能被她使唤就心满意足了。
贝守宗被元凌云直接打入了元国宫的天牢,交给了殷侍郎,这下是没什么活路了。
老东西惦记着他的小女儿,一直叫苦连天,给陈学富给亚慎昌的信完完全全被元凌云给截了下来,亚慎昌迟迟不到消息,即使把贝乐巧如何,似乎也是于事无补。
贝守宗忧心忡忡,无奈之下,频频对殷雪菁道,“是皇后!都是皇后!是她指使我做这些的!”
殷雪菁已经拟好了状词,淡淡看着对方如狼似虎的做戏,“是不是皇后娘娘做的,皇上心里清楚,本官只想弄清楚亚慎昌到底是什么阴谋,你若是如实说,本官就奉皇上的命令,把你驱逐出元国!”
贝守宗看了殷雪菁已经写好的状词,元凌云果真料事如神!
可是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不然乐巧就会有生命危险!贝守宗签字画押,被扔出了南洲城外。
贝知南的原主似乎是感应到了,感性意识又开始作祟了,被贝知南强制压着。
“原主啊原主,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
“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做个美女子么?!老是去掺和干什么?!”
“唉,起你的圣母*心吧!你看你把我折磨的!”
“……”
贝知南揉揉太阳穴,无语到。
亚舞颜纳闷问道,“娘娘,你在说什么?”
“说一个习惯了受欺负,毫无反抗意识的,但总是还想一个人扛起所有的傻孩子。”
这是她们第一夜住进冷宫。
因为地处偏僻,所以晚上阴风阵阵,“呜呜――”,好像有人在哭泣。
亚舞颜和贝知南住在一个房间,忍不住问道,“娘娘,你听,好奇怪的叫声。”
“那不是叫声,是风吹在房檐上的声音好吧。”
“不是,你听,仔细听,有点像野猫叫。”亚舞颜本来胆子不小的,现在也有点发怵了。
贝知南抱了抱起鸡皮疙瘩的双臂,“舞颜,你不要再说了!好好睡觉!”
两人不再言语,却都毫无睡意。
贝知南忽然起兴,想逗一逗亚舞颜,“舞颜,听说南侧门的那一处枯井是旧南国君主扔冷宫死去嫔妃的尸体用的。”
“呃,娘娘,我有点冷,我加床被子哈。”亚舞颜把被子蒙过头顶。
正说着,忽然前殿传来忽轻忽重的脚步声,时有时无。
贝知南和亚舞颜两人都是汗毛直立,听说鬼走路是没有声音的。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走走停停,若隐若现,贝知南和亚舞颜都把被子蒙了头,身子抑制不住的发抖。
忽然,亚舞颜的被子被人敲了敲,那人什么话也不说,就碰了碰亚舞颜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