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云剑感受着主人无边的怒火,还没有开打就先挣鸣发出武器叮当的声响。
“流邢你纵容手下为非作歹,以活人血躯为你炼毒之盅,以孩童肉身为你制毒之本,你的双手沾满鲜血,你不觉得有罪吗?”
流邢大笑不止,嘴角抽搐不停,看向流烟又看向他,说:“我是罪恶滔天,那你心爱的流烟又算什么?”
楚若一手拿着霄云剑,一手拿着迄骨鞭,郎目一眯,问道:“你什么意思?”“哦?你居然不知道?流烟是我的女儿,是我流阴谷的圣女,是流阴谷继任谷主,喏,你看这谷羽都制好了。”
流烟站在一旁只知道摇头说不是,本是气质如仙的她,此刻竟是捂着耳朵说不是,两个眼睛的清明澄澈也消失不见。
“流烟,你告诉我不是这样的,对吗?”楚若捏紧了手中的迄骨鞭,只听流烟缓缓说道:“对,没错,我就是他的女儿。”
楚若一晃神,指着流邢面门的云霄剑竟从他手中脱落,待他反应过来不过是一个呼吸的瞬间,但还是为时已晚。
流邢拿着抡钪刀只一招就轻而易举的刺进他的左肩,若不是他反应迅速,现在怕是躺在地上成了一具死尸。
楚若身形如鬼魅来去无踪,踏着不知名的步法竟是快的让人寻找不到。他纤长的手指上下翻点,点了止血的穴脉,就拿着霄云剑对付流邢。
左手出拳,化拳为掌,一下将流邢拍出两米远。流邢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夸了句:“不错,那老夫就陪你玩玩!”话音刚落,他就不见人影,下一秒在流烟的大喊声中他才明白死神和他的距离是那么近。
当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他的脸颊又滑落他的掌心,身为炼药师的他明白自己没有事,可是心脏却出奇的疼,疼到窒息。
没错,是流烟替他挡下那一刀。她是笑着的,眼泪不经意滑下,楚若还像之前那样含着笑意帮她擦去,只是不同的是,他也在流眼泪。
“楚若你知道吗?我喜欢你无论从前还是未来,只可惜我可能不能陪你到未来了……答应我,不要再踏足这片肮脏的地方,不要替我报仇,我怕他们腥臭的血溅落你一身白裳。”
楚若大力的点头,乖巧的像个孩子,她唇畔含笑,一双素手搂过楚若,轻轻吻了上去,轻轻闭了眼睛。
楚若慌乱的帮她止血,喂了一颗又一颗的丹药但都无济于事,她还是永远的离开了他。迄骨鞭在它的主人死去的那一刻也湮灭成灰。
“现在,你是真的离开我了。”
可是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爱你,无论你是谁,只要你是流烟,我都爱你。流阴谷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只是生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相信我!“流烟!流烟!流烟!”
流邢看到自己的抡钪刀上的血迹,一时接受不了的昏了过去,白烨扶起他,只听他说:“谷羽!我的继承人……我的流阴谷!”
他抱着怀里沉睡的女子,白色的外衣罩着粉色的纱裙,她还是她,只是她再也不会对他说:我喜欢你。
“你存在过我的生命里,却吝啬的不愿意留一点留念,你让我怎么记得你一辈子?”楚若坐在琉樱花树下,回忆那天那时那个她。
苏舞颜和千一在逛街,说白了就是扫货,来到一家装饰华美的小店,才刚跨过门槛就听里面传来的阵阵唏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