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骁狐疑,却听不懂他的话,“臣压根儿不知什么信,臣也没到信。”
“苏骁,本王不容任何人做背叛我大周之事,你最好把信交出来!”赵天正义凛然地咆哮。
苏骁哭笑不得,“黑灯瞎火,王爷怕是连那鸽子都没看清,这就着急给臣定罪?”
“既然不肯把北厥来信交出来,休怪本王不客气!”赵天死盯着苏骁,厉声下令,“来人!把苏骁这叛国谋逆的贼子押下!”
苏骁手上的剑被夺走,双臂被按住,这才明白,自己竟落入了一个心布置的陷阱里。
他被押出营帐就听到赵明霜厉声命令,“去,把苏妙音那个贱人押出来,苏骁了北厥人的信,那丫头少不得也知晓内情!”
“是!”
苏骁顿时痛心疾首,早知如此,他宁愿不要这副帅之位,也得夺了这赵明霜的命。
“赵明霜,赵天,小女可是曾救过你们的命,你们如此恩将仇报,不怕遭天谴吗?”
赵明霜阴沉地看向他,“你这种叛国之人才怕遭天谴!”
妙音正窝在拓跋玹怀里睡得舒坦,忽被一阵杂乱的喊声惊醒,她睁开眼睛,就见粉色纱帐外,赵明霜和刀疤带着一群士兵惊慌失措地跪下去。
而拥着她的男子揉了揉她的发,“阿音,该起了!”
赵明霜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暧*昧的情形,妒恨交加地握住腰间的剑柄,恨不能一刀砍了床上的女子。
“殿下,苏骁谋逆,和北厥人互通信函,刚才父王已经把他押下,明霜怀疑,苏妙音定然知晓苏骁谋逆的内情,应该立即把她押下严审。”
妙音脑子顿时清醒,慵懒地高举手臂伸了懒腰,慨叹道:“赵明霜,你今日的栽赃嫁祸,倒还算有几分创意!”
赵明霜冷笑,“你倒是能沉得住你!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拓跋玹慢条斯理地起身,随手拉着丝被严实盖住妙音的身体,抽过丝袍穿整齐,一举一动优雅得能让时间凝固。
赵明霜和刀疤等人未被允许起身,只能一直跪着。
拓跋玹就经过两人,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袍服,给妙音放在床沿,又到了半盆温水,并把漱口水放在梳妆台上,然后他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群人。
“怎么?你们要看着本皇子的未婚妻洗漱更衣?”
赵明霜见他如此服侍床榻上的女子,一时间心如刀绞,“殿下,应该马上把苏妙音押送出去严审!”
拓跋玹在床沿坐下,像是一堵墙,挡住身后要挪动的小女子。
“苏卿自有本皇子和瑞王亲审,你去转告赵天,若苏卿少一根头发,本皇子让你赵家满门身首异处!”
赵明霜僵持,却到底是僵持不过他,忙带着刀疤等人匆匆告退出去给父亲传话。
妙音赖在床上懒得动,拓跋玹和衣歪在她身边,指尖轻抚她的眉眼,“今儿这一出闹得,怕是你爹也会知道本皇子宿在你这儿。唉!本皇子不娶你都不成了。”
妙音抿着笑看着他故作为难的神色,一时没忍住,就钻进他怀里,“玹玹,你咋坏得这么可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