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皇!”阿史那颐离和赫连遥齐声高呼。
台下开赛,阿史那颐离飞身就率先抢到球,那球直接随着他的真气飞转,旁人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将球踢入了球门。
四周看台上的众人都惊呼好球。
赫连遥直接朝阿史那颐离钦佩地拱手,“颐离皇兄厉害!这球技,名不虚传!”
妙音却看出,赫连遥只跟着跑了几步,像是刻意避讳什么,压根儿无心去争抢。
注意到赫连遥看向看台来,她狐疑地转头看拓跋玹,却是知道,赫连遥是拓跋玹手里的提线木偶,对拓跋玹言听计从,只怕这故意让球,也是拓跋玹安排的。
拓跋玹察觉到她的目光,就端起茶盅,佯装忙碌地喝茶。
赫连翊却仍是隔着赫连启看向妙音,注意到拓跋玹那动静,唇角玩味的笑意陡然冷了三分。
妙音却被赫连翊看得厌烦,心里也不舒坦,不禁往一侧转了转身子,与雷承议论起场上的赛况。
陪着赫连启坐在龙椅上的赫连珺又闲不住,“太子哥哥,你为何一直盯着妙音姐姐?她脸上又没有花。”
看台上的众人都玩味看向赫连翊……
拓跋玹也瞥过去,这才发现,妙音的脸色不太好。
赫连翊宠溺地拉住赫连珺的小手,笑道,“珺儿,你不觉得你妙音姐姐今日很美么?”
拓跋玹捻着茶盅,修长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骨节也变得森白。
妙音不敢恭维地冷笑:“太子殿下要赞美妙音,可得多学学本事才好!”
“本宫是由衷之言,学来的,那就言不由衷了。”
“是么,妙音怎么听着,你这意思是,妙音只今日美,往日不美呀?”
赫连启在两人中间失笑,他到底是长辈,年轻人斗嘴吵架,实在不好插话。
赫连翊被噎得哑然片刻,忙又笑了笑,“……妙音往日自然也是美的,不过今日这身紫袍打扮格外美,与玹弟那一身袍服,竟是十分登对儿。”
说着似无心,听者却有意,满看台的人,都不禁看向妙音和拓跋玹,却也都听说了,两人曾在军营里的事,一时间议论声骤起。
妙音直接忽略赫连翊的后半句话,“太子爷说妙音往日也美,妙音往日又哪里美?在场无人不知,妙音过去疯癫地朝人吐口水,且被关在笼子里,若那样也叫美,太子爷的心思未太过扭曲病态了!”
赫连翊:“你……”
赫连启也被妙音这火药味儿呛到,在龙椅上难受地咳了咳,“你们两个不要抬杠,好好看球。”
“是,父皇。”赫连翊恭敬地应声,再不看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