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不悦的斥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对一个尚且陌生的男子动手动脚,成何体统?!”
“我……”妙音悻悻地揉1捏被他打痛的手。
苏念祖尴尬地忙朝拓跋玹俯首,“宇宙超级无敌第一厉害姐夫,您莫动怒,念祖既当了姐的弟弟,便当姐为嫡亲的姐姐,断不会有半点非分之想,也定会规规矩矩做人。”
拓跋玹素来不会轻易相信旁人,尤其,这人懂事儿得出奇,完全不像一个江湖杂耍之人。
“江湖上的人素来粗狂不羁,你竟像读过书的。”
“念祖正想与姐姐和宇宙超级无敌第一厉害姐夫说这事儿,养父是个颇狡猾之人,他吃定了教书的夫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慷慨之人,每到一座城,就租住夫子学堂的柴房或者杂物房,有些夫子见他带着孩子,便不我们的银子……”
不等他话说完,妙音就道,“所以,你跟着夫子们学了些字?”
拓跋玹却道,“如此说,你那位养父,也并非无可取之处。”
“是!”苏念祖无奈地道,“念祖也想报答他,可念祖若是真的见了他,只怕他会打死念祖!”
拓跋玹从袖中取出一张银票,“这是一千两,你可以拿去报答你想报答的人,拿走之前,给我立个字据,回头你挣了银子,再还给我。”
苏念祖不可置信地看银票,又看妙音和拓跋玹。“您这样慷慨地拿出银票,就不怕念祖拿了银票不回来?”
妙音失笑,“你大可以跑,只一点,出去别做坏事就好。”
苏念祖动容,忙俯首砰砰砰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就站起身来,“以后,念祖定把这笔银子还给姐宇宙超级无敌第一厉害姐夫!”说完,他就冲出门去。
妙音哭笑不得,“哎,就这么跑了?回头,他去哪儿找我们呀?”
拓跋玹看她一眼,忙出门将苏念祖叫回来,“回头去江府找我和你姐。”
“天下第一的江府?”
“正是!”
苏念祖转身迈开步,却腿软地打了个趔趄,险些栽在地上。
拓跋玹见他竟似被吓到,不禁狐疑,“念祖,你还好吧?”
“呃……是,没事……”苏念祖匆促穿过澡堂的厅堂。
掌柜正自门前送一位贵客,见他出来,不禁愣了愣,“公子可是董家的少爷吧?董老爷每隔三日就过来一趟,如今董少爷这是长大成人了……”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本公子姓苏!”
本事面容柔美的男子,憎恶地看了眼掌柜,疾步离开。
而茶室内,拓跋玹竖着耳朵,听着窗外的动静,不动声色地端起茶盅浅酌,“阿音,这茶实在不怎么样,咱么回家吧。”
妙音却在忙碌地拾棋盘上的残局,“再来一局,难得遇到你这样笨的对手。”
拓跋玹哭笑不得,让她赢,还要让她看不出自己放水,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