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玹气结失笑,“动不动就威胁本宫,你好本事!”
妙音察觉他怒火已经压下去,忙又道,“这事儿我嫁祸给凤魔。这样,也能引开那些一直想追杀凤魔的人。”
拓跋玹却是知道,她这番话暗藏着对风无涯的顾虑。
所幸,这丫头心思缜密安然无恙。否则,她若有事,他真不知该如何活下去。
“苏妙音,你必须答应我,再不可做这样危险的事。”
妙音却无法答应他,“你们这古代,哪里不危险?你本也是个危险分子,我肚子里……”
拓跋玹凝重地迫近她,迅速捂住她的嘴巴,鹰眸刺冷地看进她眼底,“你若不答应,我就再弄个金笼子关着你!”
妙音被他盯得禁不住打了个冷战,“你当我傻呢,无缘无故地,谁乐意往死路上走。”
拓跋玹这才松开她,“所幸,雷越用的是寻常的迷香,官府细查那几个护卫的尸体,寻不到直接的线索。”
“嗯!”妙音赞赏地看着他,“所以啊,你还与我计较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拓跋玹无奈地叹了口气,疼惜地又在她额上轻吻,帮她拆解了发髻,理顺头发,又拉过锦被帮她盖好,并给她探了探脉。
妙音喜欢他温柔修长的手,却也着实与他吵得疲累,猫儿一般,慵懒地任他摆1弄。
“孩子很健康。无论如何,你要装作一病不起的样子,且任何人都不能见。”
妙音冷静下来,却忽然又想到一件事,忙把他拉着躺下来,“刚才被你气得不清,有个事忘了告诉你。”
拓跋玹顿时如躺在一片针板上,“苏妙音,你该不会是又有什么‘惊喜’刺激我吧?”
唯恐他被吓跑,她忙楼主他的脖颈,将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长腿也霸道地横过他腰间,“这次不是‘惊喜’,是惊吓!”
拓跋玹气闷按着心口,冗长地做了个深呼吸,这才严肃地盯着她,“说吧!但愿我不会被你气得猝死。”
“我那几个暗卫查到,江盛还有个私藏武器的仓库,他们曾往山里跟踪过,因昨晚天太黑,跟着跟着就跟没了踪影……”
妙音说着,忙从枕头下摸出地图,水葱白玉似地指尖,敲在地图标注的红点上。
“他们就是在这个位置跟丢了人的。”
拓跋玹却看了眼枕头,又看地图,“你竟一直把地图藏在枕头底下?”
“必须的呀,这是考研必备!”妙音得意地扬起唇角,在他唇上啄吻一记,“万一半夜暗卫过来,提到什么地名,我正好叫他们给标注出来。”
拓跋玹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扣住她的手腕,定在她的头上方,近乎狠戾地深重吻住她的唇,直将她吻得七荤八素,方从她手上夺了地图,下床就往外走。
妙音气结,意犹未尽,又头晕目眩,“哎?你不夸夸我吗?我多聪明一女的呀!”
拓跋玹带上门,听到她自房内传出的话,顿时忍不住扬起唇角。的确,她很聪明,但为防她再如此冒险,他还是不要鼓励夸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