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对上他深幽的瞳仁,被他眼底的寒气刺得心尖儿一颤,忙扬起唇角。
“我是觉得,在你们这边,看一个男人厉不厉害,还是要看女人多不多。自古皇族,不都是佳丽三千么!”
“父皇算不得厉害,几个月也碰不了一个,能多生我们兄弟姊妹几个,实属上天垂怜。”
拓跋玹说完,便别有深意地凑在她耳畔。
“其实男人厉不厉害,不看女人多不多,重点是看一夜几次。”
“咳——咳咳咳咳……”方莲又从旁不住地咳嗽。
妙音倒是不介意老嬷嬷的咳嗽,她瞥了眼方莲,认真想了想,深感拓跋玹这话有道理,也不由得想起现代那些卖药的广告,“盛气凌人,真正男人”,“男人有特长,做事肯定强”……
这番想象力实在来得猝不及防,妙音一时没憋住,就“哈哈哈哈……哈哈哈……”
拓跋玹不知她是怎么了?也不知自己哪一句话戳中了她的笑点,见她笑得要瘫在地上,忙护住她的后腰。
满院子的人都疑惑地看向夫妻俩,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拓跋易亦是大惑不解,“玹儿,你媳妇在笑什么?”
拓跋玹尴尬地笑了笑,“她怕痒,儿臣不慎挠了她一下。”
拓跋易气结:“她有孕在身,你们玩闹也该有个度!”
“是。”
拓跋玹忙打横抱起笑瘫的美人儿,躲进殿中去。
唯恐妙音摔着,拓跋玹干脆把她放去内殿宽大的床榻上,随即在她身侧躺下来,见她笑得竟喘不上气,不禁哭笑不得,却又有些失落。
“阿音,你在笑什么?说出来也让我笑一笑。”
妙音好不容易止住笑,“我在想,你刚才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我刚才?”拓跋玹却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笑话。
妙音起身就拿来纸笔,踢掉鞋子,盘膝坐在床榻上,在纸上画出许多小广告。
“你刚才说男人厉不厉害,不必看女人多不多,重点是看一夜几次,我脑子里就蹦出了这些东西。”
拓跋玹仔细看了看,“这些小瓶子是……”
“药——男人吃的药。”
拓跋玹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好笑的,也完全没有摸透笑点在那里,却莫名地发现,她很有生意头脑。
“阿音,你是打算开药铺卖这种药?这种药往往都是千金难求,尤其那些妻妾多的人家。”
“哈哈哈……哈哈哈……”妙音这次却是被他认真的神色逗笑。
拓跋玹被她笑得哭笑不得,干脆,俯首便吻住她的唇,而后便一发不可拾……
门外的嬷嬷方莲听着动静不对,提着一口气看向庭院里,见皇帝领着一众妃嫔出去大门,便忙奔进正殿内。
“太后娘娘,这可不得了了!”
萧亦瑜被她异常严重的口气吓坏,手上一颤,剪子咔嚓,正在修剪的一株迎客松硬生生少了神魂。
“发生什么事?可是宫里又有不干不净的丫头惹是生非?”
方莲看了眼那迎客松,忙道,“不是,不是,奴婢早就将萧翠茗那种勾三搭四的宫女调去了浣衣坊,奴婢着急,是因为太子殿下这会儿正临幸太子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