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离忙抬手一挡,“太子殿下,臣特意唤冷兄来,是为做个鉴证。这是臣与太子妃之间的赌注,自然要赌些有意思的,一百两银子,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
“既然独孤卿如此说,本宫代太子妃与你赌。”
“太子殿下果真爽快!”独孤离笑道,“若那些女子在两个时辰内,挣出五倍的银子,本王便搁下这王位不要也罢,若是她们挣不到,烦请太子殿下与三司打声招呼,放小女回府。”
冷烬忙道,“太子殿下,万万不能答应呀!太子妃给了那些女子两千两,一千两是零花,一千两是作为考验,独孤离张口就说五倍的银子,就是要一千两生五千两,两个时辰之内挣五千两银子……这怎么可能呢?”
妙音说道,“本郡主帮太子答应了。”
拓跋玹张口欲言,见妙音起身就下楼,他忙抓住她的手,“阿音,你去做什么?我陪你。”
“孕妇尿频,憋不住了,去如厕。”
拓跋玹尴尬地忙松手。
冷烬也老脸涨红,忙端起茶盅喝茶。
独孤离笑道,“太子殿下果然与太子妃恩爱呐,去如厕而已,何必这样紧张?既然赌注已经定了,赌局已经开始。”
拓跋玹却坐不住,父皇刚给了出城圣旨,这老东西就来攒赌局,明显是刻意拖拽他。“本宫还是去看一看太子妃。”
“太子殿下,后院的女厕好几个人共用的,您就算想寸步不离的陪着,现实也不允许,还是坐下等着吧。”
拓跋玹道:“若太子妃失了皇嗣,父皇追究下来,独孤卿可担不了。”
独孤离哑然。
冷烬忙道,“独孤老弟,本王在这里给你做鉴证,太子不会不认账的。”
“呵呵,好,当然好。”独孤离起身,朝拓跋玹一拜,“太子殿下慢走!”
拓跋玹飞快地下楼,忙找到后院的茅厕,左边是男厕,右边是女厕,实木门板都关得严实。
“阿音……阿音……”
门内动静悉索,出来的却不是妙音。
女子纤瘦,扁平身材,男人一般几乎辨不清前后,却当即就搔首挺胸,堆上笑。
“这位公子找人呢?”
拓跋玹狐疑打量她,视线落在女子的脚尖上,这女子不只是身材扁平,脸也像男子,大脚走路无声,明显内功深厚。
妙音说如厕,这女子偏就出现在这里,但愿不是他多疑。
见她往身上贴,拓跋玹警惕地忙退了两步,却听出女厕内还有五个女子,他尴尬地喊道,“阿音,你在里面吗?你应我一声……”
不男不女的女子笑道:“我认识叫阿音的,在路对面的百花阁,漂亮着呢!”
“大姐请自重!”拓跋玹侧身经过女子,推门就要进入官房,里面有女子尖叫,“混蛋——”
拓跋玹迅速掩上门,身后不男不女的女子却咯咯笑得前仰后合。
妙音自后门进来庭院,迅速绕到男厕门边上,拉着门板弄出砰——一声动静。
“相公,我在这里。”
拓跋玹看过去,又看面前的女厕门,这门板上写了一个如此大的女字,“阿音,你……你刚去了男厕?”
妙音瞥了眼一旁不男不女的女子,视线略过他的喉结,“这位大哥能去女厕,我凭什么不能去男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