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逼自己一把,永远不知道极限在哪。”梁天阙鬼使神差想起这句话,更鬼使神差的说出来,话一出口,电话两端同时诡异沉默。
萧云生从来不知道梁天阙还有炖出馊鸡汤的本事,他没忍住漏出几声笑:“行吧,咱们明天见。”
梁天阙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巴不得结束这个尴尬话题,忙应着:“好,明天见。”
晚上回梁宅,梁天阙和梁严在书房密谈,将花海盛宴和赵隽找他合作的事说了一遍,那天晚上的慈善晚宴,赵隽曾和梁严提过一嘴,当梁严听见梁天阙再说这件事,没多大惊讶,也明白这件事牵扯到萧云生,梁天阙不会坐视不理。
“赵隽,和你说过盛宴发起人的来头吗?”梁严问。
梁天阙顿了顿,微皱眉:“说是国外某家族的人,年轻时来我国游玩,被这里的土豪之气所震撼,想做个睡在钱山里的人上人,于是四处奔波拉拢合作,花海盛宴由此而生,到现在赚得盆满钵满,也算做到躺在钱山上。”
“他想清扫掉盛宴,不仅因为能在市长面前刷好感,得个先机,还因为发起人的家族和他赵家有过节,真要算起来,大概是他爷爷年轻时候,结下的梁子。”
梁天阙诧异:“也就是说铲除盛宴,也算顺便给赵家铲除个竞争对手?”
梁严点头,见梁天阙瞬间安静下来,眼里泛起沉思,他心生欣慰,儿子脑子转的很快,不用他过多提点就明白赵隽这是一箭双雕。
“就当卖个人情给他,看在他是在办好事的份上。”梁天阙放松道。
梁严笑了,这次是因为梁天阙这份洒脱心怀,他叹了口气,儿子大了,将公司管理的不错,有自己的心思和能力,也有自己想保护的人,他这个做爸爸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支持。他表示理解,叮嘱梁天阙此行不要受伤,万事以自身安危为首。
梁天阙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梁天阙在梧桐公寓后门上了萧云生车。
“八卦狗仔不盯你?”梁天阙翻着杂志问。
“红姐会摆平。”萧云生将他帽子取下,揉了揉他的头发,“先礼后兵在圈内很常见。”
“别给我发型揉乱了。”梁天阙拍了下他的手,“当演员真辛苦。”
“你还有发型呢?”萧云生在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上扫过,又揉了两下,“我真没看出来。”
“本来有的,是你揉没了。”梁天阙放下杂志,抓住他的手,十指交叉攥在手里,“我能干点儿居心不良的事么?”
梁天阙问着,眼神直直飘向驾驶座的小庄,无声指控电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