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几天禁闭,两个人的情绪都渐渐稳定下来。
陆礼文的性格一向温文,那天要不是被顾飞气到了极点,也不会说出类似好心喂了狗的狠话。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由那天顾飞的表现看,他们的友情……似乎彻底破裂了。
“班副,你还好吧?”陆礼文被放出来的第一天,盛行远跟着高建国来接他。
陆礼文看着朗朗晴空,突然有种晕眩的感觉。
他在禁闭室门口站了好久,才缓缓摇了摇头。
经过指导员的调解,两个人终于握手言和。当然,所谓的握手言和也不过是在指导员面前做做样子,一出指导员的屋子,顾飞随即大步走开,仿佛陆礼文周围的空气会让他窒息一样。
“就这样了?”韩睿一直在屋里养伤,听完盛行远的汇报,也不禁觉得可惜。
“所以说善意的谎言真是害死人。”盛行远摇头。
“其实班副也是好心。”韩睿低声道。
“你想想,如果这次比武的机会我不事先跟你汇报,你事后会不会怪我?”
韩睿想了想,道:“肯定会。”
盛行远耸耸肩,笑道:“这样的善意是自私的,陆班副觉得这样对三班长最好,可他忘了有些事瞒不住的,倒不如一开始坦白比较好。”
韩睿点点头,笑道:“有道理。”
盛行远得意地翘起了尾巴。
“既然说到坦诚……”韩睿眯眼笑了笑,道:“你不妨来跟我坦诚一下你的第一次是跟谁吧?”
“呃……”盛行远语塞,陪着小心哄道:“这个就不要提了吧?”
“不是说要彼此坦诚吗?”盛行远早就跟他说过有过一次性经验,但具体的并没细说。现在机会来了,正好可以审问一番。
“那个……”盛行远眼珠转了转,伸手解衣扣:“原来你这么想看我裸体啊!我可脱了啊!”
谁料,韩睿并不上当,他双手环胸,笑道:“你脱啊!”
盛行远为难地看看窗外的朗朗乾坤,觉得自己现在要是脱光了是不是得被连长挂旗杆啊!
“我等着呢,快点!”韩睿得意地笑。
盛行远深吸一口气,真的把外衣脱下来了。本就是趁着训练间隙跑回来看韩睿的,大不了一会儿跑快点就行了,反正韩睿也追不上。
“裤子呢?”韩睿昂着下巴,很女王样地哼道。
“大爷,现在时间紧迫,我晚点回来脱给您看,成吗?”盛行远扒着腰带,不松手了。
“你明知道这不是重点,第一次跟谁才是重点!”
盛行远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无比痛恨大二时被灌醉陷害的那一次经验。“总不能22了还是处男吧,我愿意广大人民群众也不同意啊!”
见韩睿脸色不豫,盛行远急忙蹲□,握着他的手说道:“如果我知道有一天会遇见你,我一定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等着你。”
韩睿扑哧就乐了,用那只没受伤的脚一脚踩上他的鼠蹊部,恶声恶气道:“以前的事我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以后……”
“我要是敢对你以外的人发情,你立马阉了我!”盛某人一见事情有转机,立即打蛇随棍上。
“算你识相!”韩睿的脚顽皮地在他裆部揉搓了一会儿,才意犹未尽的收了回来。
可怜盛行远他这么一搓弄,原本没感觉也被弄得有了感觉。但是看韩睿的脸色,他可不敢现在扑上去。当然了,客观环境也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