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站了一宿的峰北冥全程目睹了床上的漂亮姊姊是如何求饒,如何被操到哭,又是如何放棄掙扎到趴在棉被上捱過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大哥的力好像永遠也用不完。
為了不被發現,天將要亮時他就回了自己的住處,剛要長身體的男孩不知道為何身下與大哥一樣堅硬,也沒敢去問,吞了口唾沫逼著自己好像沒任何事似的睡了個時辰。
次日從唯一守門的兩個婢女那嬌笑聽到「大人英勇,應該很快就能聽到天地兩界聯姻的喜訊了。」
諸如此類證明他看到的一切的話,他第一次正式見到她是在幾天後,她抹了很重的胭脂,還是能看得出臉色蒼白、嘴唇發腫,領子遮不到的地方是一片青紫,不經意間滑下的衣袖展露了那幾日的荒淫。
匆匆見過一面她就回去休息了。
意識回溯,本想粗暴洩慾卻驀然想起早被輪迴洗去的一幕,替她解了殘存的春藥,抱著她入夢。
牡丹樹下是小憩的紫衣美人,隱約可見略微憔悴的面容與紫色紗衣下覆著的姣好曲線,外露的皮膚上是斑駁紅印,深淺不一。
一曲《蒹葭》隨著旁邊端坐的黑衣男人流瀉而出。
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曲罷走近美人,高大的身影遮擋了一切陽光,伸出手撫過她細嫩的臉龐沿著頸線探進衣領在圓潤的肩上留連,繼而伸向飽滿的胸脯,才略微消腫的嘴唇又覆上溫熱急促的薄唇。
反覆齧咬,這些動靜弄醒了沉睡的女子「唔...」推搡間從靠在樹下被一把按到地上,雙手反剪在身後愈發挺起掩映在紫衣下的嫩白胸部。
「峰昊翊你混蛋!說好只暫住在此不強迫我,硬上就算了你一天是要幾次!每天泡藥澡青紫痕跡還是遍佈,連去見一面小冥腰都酸得厲害,你還讓不讓我見人?」
「還有力氣叫喊看來也沒那麼累嘛。」一把撕開礙事的紗衣和內裡墊在她身下。
「第四件了!你這禽獸到底要撕我幾件衣服?啊...別...我安靜,我不吵,你別碰那裡!」
峰昊翊抬起一條勻稱長腿掛上肩膀,撥弄已充血腫脹的小豆子,那裡的神經分佈是男人陰莖的兩倍,比男人還敏感。
不一會兒他就看到她顫抖著流出白黏透明的液體。
濕潤擴張地可以了就著她雙腿大開的姿勢狠狠撞入那彷彿在邀請他的小騷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