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问他怎么知道,即使远隔重洋,他的爱也在一直守护在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呆呆的心很珍贵,不是身体沦丧,家产被夺,被恐吓,被威胁、被禁锢就能碰到的。
渣渣最后拿到了,不是因为他的强势和背地手段,而是他纯粹的爱。
我一直想表达一个‘坏人的真’和一个‘柔弱的韧’,这个话题似乎跟普遍意义上的强弱、好坏有点不一样,所以中间造就了无数的口水战,但依然很开心找到了很多同萌之人,谢谢一路陪伴过来的同学,还有对我的鼓励。这话说的感性了,这文还没结束。
潜水霸王们都浮上来透透气吧。这文完结尽在咫尺了,你们希望看到一个戛然而止的结尾呢,还是一个缠绵无尽的?
72、生死博弈 ...
确切的说,林晰在接受凌迟酷刑,甚至更糟,凌迟至少还有刀落刀起间的间隔,而他现在遭受的痛苦延绵不绝,永无止境。
如果仅仅从外表看,没有任何人对林晰做出任何拷打的举动,他只是单纯的躺在床上,四肢被铁链束缚着,嘴里被塞上了防止他咬到舌头的口球。但如果近了看,就能看到林晰的眼球不正常的充血,他的肌肉紧绷,跳动着青筋。因为嘴里有东西的缘故,喉咙只能发出痉挛般嗬嗬的粗气,甚至无法发出宣泄痛苦的呻吟。催眠般的温柔声音一直在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回响,“原始代码是什么……告诉我,三十二位的原始代码……写下它……原始代码是什么……告诉我,三十二位的原始代码……”
林晰被束缚的右手下有一张电子触摸板,林晰手指的任何一点触摸都会如实把轨迹反映在外面房间的某个大屏幕上。大屏幕下,有穿着军医制服的工作人员。
“他招了么?”忽然一位五旬左右、肩章上扛花的男子走进来,他脸上带着一道疤,衬得他鹰一般的眼睛显得异常凶狠。
“还没有。”
“没有?”这位鹰眼将军凶狠的转向回话的军医,“我记得你告诉过我,没人能撑上两个小时……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现在已经超过了六个小时。”
“确切的说是七小时零三分钟。还有,当时我说的是‘根据实验记录,迄今为止最长记录保持者坚持一小时五十二分’。”那位军医刻板的回答。
“他什么时候能说?”
“不知道。”那位军医转过身,望着玻璃墙里面的人,眼里闪过一丝情绪,语气却依然冷冰冰死板板的,“我只知道,每一秒他都在打破我们的记录……”
鹰眼将军看了看一无所获的记录本,再看看那边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林晰,无法按捺心中的躁郁,“你必须想办法让他尽快开口!”
军医没有回答。
用疼痛剥夺人的意志,并最终摧毁人的意志是几千年来用事实总结出来的最有效的拷问手段。所以古代发明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酷刑,无不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当然,在生物科技进步到今天这种程度,他们已经可以完全摒弃那些血淋淋的手法。
疼痛?
他们不需要用种种酷刑去刺激皮肤、伤害本体,让疼痛的信号递给人的神经系统去达到目的,很干净的一支针剂,药物可以直接、无需任何媒介的、作用在神经上。保证效果真实、震撼、有力,无法抗拒。军医毫不怀疑药剂的作用,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人的意志,永远会创造一个又一个的奇迹,你永远不知道它会到达什么程度。
“考虑过使用毒品么?”那位鹰眼将军身后跟着一位文质彬彬的三十五六岁年轻官员,不过他这一开口可够狠的。
军医回过头看他一眼,又转回去了。开口时用后脑勺对着人家,明显带着点不屑的口气,冷冰冰的,“道理相通,但侧重不同。吗啡类与苯甲基类的致幻作用与其副作用引起的全身痉挛,跟现在使用的神经性药剂没法比!”如果这个方法逼供无效的话,那么指望区区迷幻药或毒瘾就把人弄屈服,根本幻想天开。
那位年轻的官员被这样不留面子的刺了一句,依然面色如常,涵养功夫非常到家。他再次开口询问,“自白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