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的震惊和失落,并没让桓放得到任何报复的快感,心头无名火反而更甚,或许他更期待楚月的否认或解释。
“怎么……怎么能这样……”楚月喃喃道,有种被骗婚的错觉。之所以说错觉,是因为这桩婚事于她来说谈不上“骗”,——她的意愿根本无人在意,被骗的大概是宫中的几位。
“你的元配夫人,是被你气死的么?”楚月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她也不知自个儿哪里来的胆量,大概是觉得和桓放已经没有重新修好的可能了。
桓放今年二十有四,自然不会拖到这么大年纪才成婚。早年他已经有过一位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过门没几天就因暴疾离世。楚月对此所知甚少,只是先前听太子同她还没有逃婚的姐姐提起过。
桓放凉凉扫了她一眼。
楚月脊背一寒,突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可怜的新娘子莫不是被害死的吧?
桓放本已经从卧榻上起身,此时重新逼近楚月。
楚月吓得直往床角缩:“你,你不要乱来!我虽不受宠,但、但好歹是个公主。我有个叁长两短,你也不会好过……”
桓放额角跳了跳,大手一伸,将人抓过来。
楚月立刻哭诉:“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就是个哑巴。赵嬷嬷,救——”
命字未出口,桓放一个爆栗弹在楚月脑门上,痛得她捂住额头。
“既然嘴巴不会说话,那就做点有用的事。”桓放将楚月按向自己腹下,冷冷道。
“……”为什么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想着这些事?,楚月心情复杂难言。
“掏出来。”桓放命令道。
楚月咬紧下唇,倔着没动,桓放的火气又蹭地上来了。
结果就是,楚月被迫跪在桓放两腿间,膝盖被冷硬的地砖硌得生疼。
“舔。”桓放没什么耐心道,腿间巨物已经勃起了大半,得意又傲慢地对着楚月的小嘴巴,似乎在施舍对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一股充满侵略气息的浓烈味道,楚月不知如何形容,只嫌弃地皱着鼻子。是不是所有男人的那个东西都这样丑恶?想到就在不久前,自己还把这么丑陋奇怪的东西含在嘴里,楚月有些想吐。
“我不要。”楚月已经擦干了眼泪,但眼圈依然红红的。
“先前能舔,这会就不行,公主殿下翻脸比翻书还快。”桓放嘲讽道。
没错,先前可以,现在就是不行。楚月已经找不到成亲那夜的心境了,她现在就是不愿意,她讨厌桓放了。
在氤氲双眸的朦胧水雾后,桓放捕捉到了倔强与抗拒。他起了驯服眼前之人的欲望。
“不用上面这张嘴,就用下面的,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