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疼,那处不得不洗。楚月只好放缓动作,等身体适应了疼痛,才轻“嘶”着坐了进去。
朝肩颈处抄了抄水,又简单擦洗身体各处,最终纤指颤颤,探向阴唇。甫一触碰,就疼得秀眉紧蹙,咬着牙用手指拨开花唇,让温水冲去穴口阴蒂上已经干涸的精液......
两股打着颤,楚月扶着桶壁站起身,小嘴抿着,鼓起好大勇气,像做什么亏心事一样分开双腿,低头去看自己那处。
也许是被水温激得,整个外阴的颜色都艳丽许多,花缝紧紧闭合着。
想查看花唇内的伤情,楚月两指分开两片肥嫩蚌肉,却不由想起桓放舔她时的模样,也是用两根手指撑开她这里,只是他的手指很长很热,力气又大.......楚月摇摇头,努力甩去绮思。
里面的景象就有些可怜了:花珠儿充着血,又红又肿,楚月根本不敢触碰,怕招来难以承受的刺痛。花穴虽然已经阖上,可是同样红肿着,而且不知是否是错觉,穴口处的嫩肉有些外翻。
楚月嘴角拉耸,担心若是以后行房频繁了,小穴会不会被桓放撑得闭不上了,也不好看了,那桓放是不是就不愿再抱她了。如果她能再长长身体,下面儿大一点,争气一点就好了。就不用每次都这么疼,桓放也不要忍得这么辛苦了。
沐浴完,孤单单躺在宽大卧榻上,楚月辗转反侧。
桓放还没回来。
虽是意料之中,却还是难过。是因为这些日子习惯了搂住她的强健身体,还是因为在马车里做了羞羞的事情,所以特别想他?楚月不知道。可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上桓放了。
初时,无奈嫁他,只是怕他、敬他;后来,为在夹缝中求生机,开始讨好他,想利用他;现在呢,只想见他、抱他,想和他说话,想同他深吻……
是何时对桓放变了心情呢?是那个深夜,他淋了一身雨还不愿扰醒她的时候么;是向她承诺“我不会迫你”的时候么;还是云华门外那句quot;任他天皇老子,也不能得罪我女人”?
都是,但不仅仅是。楚月知道,有一个瞬间,她比上面任何时候都确定这份爱意——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时候。
他抓着她的手,说出她所有的好,道出她所有的委屈。
枕间褥上还有桓放的味道,清冽冷傲,叫她心动。纤手探进亵衣,抚上胸前玉丘,揉捏按压,感受到的却只有疼痛而已。果然,只有桓放的手才有魔力——她身体的任何部位,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撩起火苗,这火苗片刻之后就会变成滔天欲火,灼得她忘了一切,包括她自己。
桓放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光是这样想想,楚月嘴角就忍不住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