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等一下,殿下,如果没有人来呢,我记得我们前几天才绞死了那一船的海盗。”拉尔金亲自带队去堵的船,确保没有一个漏网之鱼,除了那个没有出海的船长。
达克.塔格德,他的船叫金色妮娜,拉尔金安慰自己这两个个名字只是巧合,他认识的那两个人应该还在卡伦的哪个角落里好好生活。
“肯定会有人按捺不住。”在无意识状态下叫出来的名字,应该是很重要的人,alpha的独占欲不会让弗纳伯坐视不管,可惜没能听清楚,不然也不必如此大周章地布局下套,“明天的刑场也看严了。”
“我明白,殿下,这是我们的职责,可是我们没有抓到达克.塔格德,明天的死刑……”
“怎么,你们骑士团监狱里还缺死刑犯?”弗纳伯的语气骤然变了,拉尔金猛地打了个寒颤,“明天过后,达克.塔格德就只是一个死人,明白吗?”
“是的,殿下,我会安排好。”拉尔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弗纳伯不高兴了,他连忙应下,“请您放心,殿下。”
随着什么东西被砸碎和尖叫的声音,有仆人匆匆忙忙地推门进来,“亲王殿下,请您过去看看,那位在闹脾气……”
“明白了就回去干活吧。”弗纳伯把羽毛笔插到墨水瓶里,“我的宠物不怎么听话啊。”
弗纳伯起身拉尔金才注意到亲王今天没有穿那板正的礼服,衬衣的领口开着隐约能看见脖颈和肩膀相接处的咬痕,拉尔金看了一眼便不敢再抬头,在管家的引导下快步离去。
知道太多不是好事,尤其是私生活方面。
“你这是打算绝食?”托着盘子的仆人们退到了旁边,地上是被打翻的水壶碎片,弗纳伯示意仆人们出去走近床上的人。
“和你也没关系吧?”达克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这该死的家伙连衣服也没给他,天知道自己身上是怎么来的那么多痕迹,自己都没眼看。
“是要我喂吗?”**期的间隙弗纳伯也没少做给他喂饭的事,熟练地舀起来一勺汤,“也是,给宠物喂食是主人的职责。”
“老子不是你的宠物。”达克整个身子都转了过去,带动腿上的铁链发出响亮的声音,他伸手抓起那链子,“把这个解开!”
“那样你就会跑了。”这次的镣铐铐的极紧,铁镣紧扣着达克的脚踝,光是想转动都困难更别提想把它脱下来了,“听话一点,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这还叫不会对我怎么样?”达克被弗纳伯掰着转过来,他打开了弗纳伯想要摸他脸的手,只要想起来他干的那些事达克恨不得嚼他的骨头,实际上他也这么干了,不过咬的是脖子,只破了一点皮,根本不够。
“别太挑战我的耐心。”弗纳伯强硬地捏住了达克的下巴,马上又放开,摸过那凸出的喉结用指腹蹭着后面那一小块腺体,“张嘴。”
又来了,这种感觉,完全被压制住了,达克攥紧了被子,为什么会这么听他的话?
“这样才乖。”弗纳伯喂完后擦掉达克嘴上沾着的面包屑和汤汁,“要我陪着你吗?”
“快滚,老子不想看见你……”达克话还没说完就倒下了,他努力睁开眼睛,这种不正常的困意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刚醒来啊?
“困吗?好好睡一觉吧。”弗纳伯把被子拉开给他盖上了,“别瞪着我啊,我还有事情,你乖一点,做个好梦。”
该死的,为什么完全没有察觉出来?达克眼睁睁地看着他关上了房门和一声响亮的落锁声。
随后睡神忠实的从者催他入梦。
我将折断你的羽翼,摧折你的傲骨,毁掉你的归处,最终除了我为你打造的牢笼你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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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去医院了一趟就没赶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