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音音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本来还有个盼头,现在是真没意思了。”
叶碎碎发现毛音音好像从头到尾对这个元旦晚会都热情挺高的,一个喜欢热闹活动的人应该并不会真如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冷漠不近人情吧?
她大概只是慢热,最近说话的字数已经成次方递长了。
前面竹子叹了一口大气,说:“我本来还准备跟老万请假中午出去的,现在他发这么大火,我不敢去了啊。”
叶碎碎问她:“你请假干嘛?”
“我这两天牙疼得要死要活的,我得请个假去拔牙。”
“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你还是赶紧去吧。你可是乖乖女典范,老万不会为难你的。”
竹子“噢”了一声,仍然缩着不敢动。
“我还是先疼两天,星期六再去吧……”
老万每次一发火,就给人从生理到心理留下深重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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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中午。
竹子去请了假,去医院拔牙。
教室里人很少,有的人在画室削铅笔,有的人从学校偷跑出去去外面吃饭。
江晟哲从外面进来,他难得中午星期六这么早到教室,准备趁人少先睡个午觉。
一抬头却看见褚天舒在窗外转悠,两手插在口袋里,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吹了声口哨,褚天舒闻声回头。
“干嘛呢?”他问。
“没事。”褚天舒急忙答道,心神不定的样子。
突然间,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好像是个信封。
她朝他走过来,站定,把信封扔他桌上。
“这什么?”他问。
“拆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她说。
要不是她的语气实在太过轻松随意,他真的要以为这是一封情书了。
褚天舒说完就走了,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江晟哲低头看着桌上的信封,突然有点不敢拆开来。
“哟呼,哲哥,今天中午这么早来教室啊?”
后面几个男生咋咋呼呼地从后门进来了,江晟哲火速把信封回了书包里。
“中午厕所约么?回家没空,下个副本先?”其中一个男生问他。
“不约了,睡个午觉。”江晟哲心不在焉的样地答道。
“睡个屁啊,走起!”
几个男生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走了。
装着信封的书包,寂寞的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