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开始撕扯他的衣服,然而军服的衣料十分结实,他扯了半天也没能成功。
格陵兰能感受到他越加沉重的呼吸和暴躁的情绪,格陵兰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到了这种地步,他也知道反抗无望,只能少受一点伤。
在兰斯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前,他努力撑着地面仰面朝上,自己伸手向了暗扣,颤抖着的手指几乎难以使力,一颗扣子他要解好久。兰斯不耐烦了,干脆顺着他扯开一半的衣领硬是扯开了所有扣子。
染着血的手也失了力摔在地上,指尖微微颤抖,使不出力气。
格陵兰已经没什么骂人的闲情逸致了,浑身上下从各个神经传来的疼//痛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他都分不清是哪里在痛,感官也迟钝了起来,甚至对于兰斯开始在他身上咬下伤痕都没有反应。
他的大脑里别的几乎是一片混沌,仅剩的意识被疼痛折磨的靠胡思乱想来回避,乱七八糟的念头沉沉浮浮,一个还算清楚的念头是:“娘的,老子的初夜过得真他妈的难受。”
不对,去他妈的初夜,这就是场意外。
对于格陵兰的顺从,兰斯似乎也好了些心情,没有再攻击他,专心致志的开始标记。
乱七八糟的想法跟走马灯一样晃过,格陵兰躺在自己的血中,早就没有反抗的力气,几乎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玩//偶。
就连当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第一次侵入的时候,格陵兰也只是睁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手指在地上挠出血迹。不知道是太过疼//痛还是如何。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融,迷醉的气息带着催//情的效果,格陵兰眼前一下一下的发黑,他感觉自己灵魂都已经要和身体分离,在黑暗中俯视着这一副血腥的淫//糜画面。
体内体外同时传来的疼痛挤满了神经,铺天盖地的覆压下来。渐渐地不再感到疼痛,或者说他已经疼得麻木了。
……
啧,alpha真特么的头盖骨里只长了生/殖/器吧?对着他这么个血肉模糊的样子也能下得去手?
……
以后要不要弄死这个家伙啊……
……
疼……
日落日升。
格陵兰并不清楚过了多久,客观上或许只有一天或者两天,主观上像是一生。
他一直半睁着眼,最后一丝意识强撑着不愿睡去——就按照他现在这等伤势,这一睡,怕醒不来。
他不是害怕死,只是,不想这样丢脸的死在一场结//合中。
痛//楚早已经麻木了神经,格陵兰最开始还能对他的动作有所反应,后来却是连快感都被忽视了,全当自己是一缕游魂一具尸体。脑海里空荡荡的,疼//痛挤满了神经的每一处,像是要生生将他灵魂碾碎。
不知道何时结束这场酷刑,只是茫然的盯着虚空,像是被放逐到了宇宙边境,四周全是黑暗的深渊。这场疯狂的标记结束的时候,天色昏黑,兰斯却先一步昏倒在他身上。
他最后的意识停留在军靴碰撞地面的声音,那声音像是踩在他的神经上,让他无法忽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