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停职了。”
“这是领导和我爸共同的决定,他们认为我现在不参与这个案子是最好的选择。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并没有做无谓的反抗。因为喻丰逸是喻家最后的血脉,他可以被保护起来。我和悦悦都是女孩儿,我们会被牵扯进来,后果会比我们想象中的更糟糕。”
程江明有些坐不住了,“我不相信这些事都是妈做。”
程江雪握住他有些微微颤抖的手,“在事情有个结果之前我不希望你拿那个结果先自我折磨。她现在正是你平常所看到的妈妈,不是一个善于纵蛊、玩蛊,不把人命当命的犯人。”
程江明眼神凌乱的看着镇定异常的程江雪,“姐……”
“没事。出任何事还有爸和我在,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你两个姐夫和一个二货姐姐,我们这些人组合起来没有什么事干不掉的。”
“但我不想在这件事上有所逃避。所有你们知道的我都想知道。”
“没问题。”
沈墨昀自贺乔宴进门后第一次开口说道:“喻家这些年分崩离析,连祖宅的位置在哪也已经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了。我之前听说喻丰逸曾经是秦以悦的病友,那是怎么回事?”
贺乔宴回道:“之前悦悦有医院派遣到其他医院做规培,跟喻丰逸走得挺近的。在喻丰逸住院期间闹得有些不愉快,他在伤还没好的时候就转院了。”
“我后来在调查的时候就发现喻丰逸差不多是在那个时候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一点是从哪里求证的?”
“他的管家。这个管家跟喻丰逸关系也比较奇怪,明面上他要扮演喻丰逸的爸爸,私底下才是管家。我找到他的时候,他遮遮掩掩的不肯说实话。直到我说喻丰逸很可能要死于非命,他才把事情说出来。”
“他都说了些什么?”
“管家说他从很早就前就知道真正的喻无锋是怎么死的,但为了活命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自从喻家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莫名死去,他知道迟早会轮到喻丰逸,所以他就把还是孩子的喻丰逸藏了起来。之前他们一直在外地,直到最近一年才回秦城,结果回来的第二天就遇到了秦以悦。”
贺乔宴垂眸思索了片刻,“你有那草鬼婆和她女儿的照片吗?悦悦是不是长得比较像她们?”
“秦以悦长得确实像喻老太太,也就是她外婆。当时管家就迫不及待的把喻丰逸转院带走了。”
“之后他怎么会失忆的?”
“这个我来解释吧。”一个阴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屋里的几个人寻声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