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什么玩意儿啊?妈的,别扯我裤子。”
“不扯裤子怎么突突你?”言罢,拉起被子蒙上来。俩妖精在被子里面折腾开了。
虽然是被突突了一回,林遥还是觉得腰酸背痛,昏昏沉沉的睡不安稳,又被葛东明的电话吵醒,说是组里这边已经办好了交接手续,已经奔着现场去了,让林遥也过去集合。
林遥看了眼身边睡的直打小呼噜的司徒,没舍得叫他。自家爷们自家心疼,林遥想着让他多休息休息,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了衣服,溜出房间。
司徒醒过来是上午十一点,被文堂的电话吵醒的。
“我直说了吧。”文堂不是个啰嗦的人,开门见山地说:“贺家准备聘用你。”
“什么玩意儿?”
“贺家!准备聘用你调查案子。”
司徒有点糊涂。这事跟贺家有什么关系?贺晓月那点嫌疑完全可以洗清,死者方惠也只是贺晓月的朋友,轮也轮不到他贺家出面。再者说,不是还有特案组吗?干嘛要聘用个私家侦探?
文堂给司徒解释:“司徒,他们想要你查清的不只是方惠的案子,还有方惠他爸爸。”
等一下!怎么方惠他爸爸也蹦出来了?
其实是这么回事。
贺家跟方家有点亲戚关系,如果论辈分算,贺晓月还应该叫方惠一声表姨。方惠的父亲住在h市,两个月前自杀过一次,被方惠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抢救。这才两个月的时间,方惠死了,贺家怎么想都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是,方惠的父亲的确是自杀,没人看出什么问题,人家警方都不予立案。所以,贺晓月的父亲就打上了司徒的主意。
司徒为难地咂舌,说:“这事不好办。他想聘用我的理由太牵强。而且,昨天贺晓月怎么不说跟方惠是亲戚?”
“不清楚。”文堂坦言,“昨晚她回家就被她妈带到卧室去了,直到我离开也没见着她。我也问过贺伯父,他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我的看法跟你一样,贺家似乎有问题。”
闻弦歌而知雅意司徒笑道:“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接。但是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你跟贺家说,雇佣金二十万不二价。”
闻言,文堂不禁失笑,“贺伯父也算清廉,哪来这么多钱。”
“他没钱,他儿子有啊。”
“好吧,话我带到。如果他们同意,我们约个时间见面详谈。”
挂了文堂的电话,司徒越琢磨越不对劲儿。贺家不对劲儿,贺晓月更不对劲儿!但是查贺家不能通过特案组,目标太大很容易引起关注。故此,司徒给霍亮打了电话。
这时候,霍亮还窝在温泉馆的房间里抓着温雨辰非要再给小孩儿科普一下情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温雨辰臊的满脸通红,揪着自己的裤子直喊,“你昨晚科普大半夜了!就不能让我歇会?”
霍亮嬉皮笑脸地抱上去,狠狠亲了口温雨辰的嘴,“你哪累着了?哥给你揉揉。”
小孩儿欲哭无泪,觉得这么下去完全不可以!自从他俩确立了恋爱关系,霍亮就没消停。他被他弄的已经连续半个月没看过日出了,如此下去屁屁堪忧。
温雨辰不是个喜欢拿乔的主儿,他只是还没习惯身边有个恋人。可每回见着霍亮憋的脸发青那样他也心疼。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啊。说点不好听的,霍亮是狼,他是肉。狼盯着肉舔舔、咬咬、闻闻、却不下口,肉都急了,心说:你要吃就赶紧吃啊!别老盯着我行不?
“亮哥,要不你干脆做了我吧。”温雨辰苦哈哈地说,“你天天给我科普,我受不了啊。”
这话倒是让霍亮大感意外。他还以为温雨辰死活不让做呢,为什么?小孩儿没经历过,害怕。今天一听他的剖白,心里顿时活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