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了这一些之后,羽生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还躺在地上的旗木朔茂身边。
“死了没?”
旗木朔茂的呼吸声非常的粗重,这说明他没有死,而从他防毒面罩之中渗出的血水也表明他伤的挺重的。
两位日向忍者此时也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他们的第一反应是后怕,心想如果刚刚没有及时躲避的话,那他们肯定也难以幸存的,那样的话白眼就变成黑眼了。
一名日向忍者蹲下身体,他没有着急翻动旗木,而是就这么检查起旗木的伤势。
“羽生大人,他的伤势有点重,外伤和失血虽然严重,但却是最好处理的;剩下的,他的肋骨断了两根,不知道有没有内出血的情况,更重要的是他中毒了,虽然量不大,但却非常麻烦。”
羽生跟着蹲下身体,嗯,旗木呼吸有力,他身为忍者的身体素质还是非常不错的。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旗木,等你长大成人了就会明白,人生还有眼泪也冲刷不干净的巨大悲伤,还有难忘的痛苦让你们即使想哭也不能流泪,所以真正坚强的人,都是越想哭反而笑得越大声,怀揣着痛苦和悲伤,即使如此也要带上它们笑着前行……奥,这话是一个武士说的。”
相比于身上的伤势,战败的打击可能对旗木朔茂的心理伤害更大,然而失败又不是什么不能承受的东西,虽然现在旗木没有理由笑,但更没必要哭,他的心情压根没有羽生描述的那么严肃。
而且人家旗木也已经长大了。
日向忍者开始帮着开始处理旗木的外伤了……敌人已经撤离,而旗木的情况最好能及时处理。
“羽生大人,他还活着呢,但继续拖下去的话,说不定就真的死了。”
日向忍者的意思是让羽生别再废话了,要是太闲的话赶紧搭把手。
这时候羽生抬头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发现周围的雾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毕竟本身他们身处的就是毒雾的最外围。
于是他取下了自己的防毒面具,试着呼吸了几次,发现没什么问题之后,才跟着取下了旗木朔茂的防毒面具,再然后……
羽生开始从身后的忍具包中往外掏药瓶,而且越掏越多,大大小小他整整掏了小二十瓶出来。
两位日向忍者目瞪口呆,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的么,为什么有的忍者在出任务的时候会配给这么多的药品?
羽生从其中挑出了十来个瓶子来,这些都是各种解毒剂,然后开始挨个把他们往旗木嘴里灌。
“满嘴血是不是?那正好,省的再用冲剂了,你将就着一起往里吞吧,这叫原汤化原食。”
接下来旗木肯定是需要进行专业的祛毒治疗的,不过羽生给他灌的这些解毒药会大大缓解他的症状。
死肯定是死不了的。
“你们也一人来一粒吧,去去毒是没坏处的。”
灌完了旗木之后,羽生给自己也塞了一个颗药,然后分别给了两位日向忍者一人一粒……羽生对药物的态度好像有点问题,这又不是糖豆,吃不死人就能随便吃吗?
然而两位日向忍者也跟着吃了解毒药丸,废话,就算“是药三分毒”,但它能比得过毒雾更毒么。
旗木被包扎止血,然后慢慢的气喘匀了。
“羽生大人,雨隐的半藏……虽然逃了,但你刚刚的那种攻击,明显是致死性的,可之前不是说考虑到忍界的局势,半藏不能死吗?”
完成了包扎、手上闲下来的日向忍者又这么问道。
他有点搞不懂羽生的行事逻辑。
“因为我相信以半藏的实力是能逃走的。”
“那万一……”
然而另一位日向忍者已经有点懂羽生了,只听他先一步说道,“我知道,如果有什么万一的话,那说明羽生大人看走眼了……没想到羽生大人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羽生:“……”
看看,都是日向忍者,可他们也是不一样的,后一个明显比前一个更有前途。
“好了,背上旗木,我们继续返回吧,接下来总不至于还有强盗吧。”
羽生则抓紧时间结束了这个话题,他老觉得刚刚这个日向忍者好像是在损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