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停这里吗?”
“啊,对,钱给您。”
下了车,梁泽拎着笼子对一休说,“嘿,到家了,伙计!”
杭航十点半关了店,上楼,洗澡,出来开了一听啤酒。
咔咔跟跑轮里趴着,不转,不玩儿,就是趴着。蔫头耷脑的。
空旷的房间里,两只闷闷不乐的雄性。
“咔咔,你想一休了?”杭航在笼子前蹲下,伸手摸了摸咔咔。
咔咔抬头,又趴下。
一个月,咔咔见不到一休,自己见不到梁泽。
杭航说不出自己的内心感受,从未得到又何谈失去?一个再明白不过的道理和即将发生的现实摆在他眼前:梁泽要离开了。大概等他的小说结束,就会再来接走小叶子和宝宝,也许还会买走x君,再然后继续以往的生活,写作、混着,幸运点儿成名,进入他梦寐以求的世界。他跟他,将再不会产生交集。
可以吗?
杭航问自己。
没什么可以不可以吧?本来就道不同不相为谋。甚至连半点儿努力的机会都没有。你对着一直人说:我喜欢你那不是脑抽了就是离进疯人院不远了。不纯属对牛弹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