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手法不像是在挑逗一个女人,更像是在弹琴或者品鉴一件艺术品。
最可怕的是我完全猜不透他的路数,每次以为他要开始发的时候,他都会如春雨一样慢条斯理的轻轻滑动,大有一副润物细无声的感觉。
等我稍微放松一下警惕,有些累了架不住双腿的时候,他又在毫厘之间分秒之内就瞬间命中我的致命弱点。
我的矜持就像我紧要的牙冠一样不堪一击,轻易地被他攻破,那愧疚当中又带着一丝愉悦的呻吟声不停的从我口中传出来,让我觉得自己他而别下贱。
“求求你,别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能对不起他。”我不停的这样说,与其说是告诉对方我是有夫之妇,不如说是在给我自己打气,让我不要彻底沦陷。
贾廉突然停下了动作,一阵无力的空虚感再次袭来。
就在我以为我的哀求有作用的时候,他却再次爬到了我的耳边,手指一勾就把我最后一块布片拉到了一边道:“你怕什么,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咱们小心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你看我这个年纪,也玩不了几年了,只要你乖乖的跟了我,两三年我退休了就放你自由,到时候没人会知道咱们两个的事情,而且你还能在我的帮助之下平步青云,这样不是很好嘛?”
当一个人缺少了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之后,他的行为方式就会渐渐的野兽化。
贾廉在我耳边不停的告诉我,只要我们两个小心翼翼,就不会有人发现。只要没人发现这种事情,就等于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就是一场春梦而已。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已经开始了行动,我的身子被他杀得溃不成军,心理防线也在他那充满了诱惑性的言语,以及身体产生的一波波快感的冲击之下,渐渐要决堤了。
最后我的手虽然还在推着贾廉,可实际上已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只是让对方觉得更有情趣而已。
眼看我神迷意乱,双眼含春,口中更是发出了一阵阵无意义的呢喃的时候,贾廉用力的撕开了我的丝袜,两只手抓着我的脚腕,把我两条修长的美腿高高的举起,形成了一个羞人的v字型。
我悲哀的发现,以前让我引以自傲的双腿,如今也只不过是一副美丽的架子罢了。
贾廉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裤子,他的呼吸急促,眼睛赤红,面容狰狞,那里还有之前那副老学究的样子,明明更相一只打算扑上去将猎物撕碎吞进腹中的野兽。
而我就是那只可怜的猎物……
我知道,一旦真的被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