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同跑步的哥们儿也低声附和道:“要是能和她睡一晚上,就是少活两年老子也愿意。”
“嘘!你们是新来的吧!”
有人插话了,一位运动完从跑步机上下来的男子不屑道:“林教练可是会功夫的,就你俩那样的,就是绑一起也不够她一只手捏的。”
凌飞并没有见过林月如,毕竟他刚到兰州,初见林月如的他着实惊艳了一把。
同样在跑步机上锻练的凌飞无意中听到了身旁三人的无聊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微弧,没有说话。
穿白背心的肌肉男瞪了凌飞一眼,冷冷道:“臭小子,老子说话,你笑什么?”
凌飞瞥了对方一眼,没有打理对方,继续干自己的事情。
看见凌飞没吭声,以为他怕了,肌肉男大步走到他面前,故意大声道:“少给我装聋作哑,老子问你话呢?”
大学生,天之骄子,凌飞的表现很有风度,他看着眼前这位身体肌肉比例锻练完全失调的男子,文质彬彬道:“请你滚开,谢谢。”
肌肉男愤怒了,额头青筋暴起,挥拳狠狠地向凌飞地胸口打去。
凌飞随手一拂,借力打力泄去肌肉男势大力沉的拳劲,然后他五指成爪,扣在对方肩胛骨上,狂力爆发。
惨叫声中,肌肉男跪倒在地,脸色忽青忽白,浑身冷汗直冒,他的双手用力掰着凌飞扣在自己肩膀的大手,身体不断抽搐,徒劳挣扎。
当凌飞松手的时候,肌肉男已经双眼一翻,痛昏过去。
整个健身馆的人全都呆呆地看着眨眼间发生的这一切,肌肉男的几个朋友也没有站出来为他出头。
“我住在莲花小区三单元五楼六号,不服气可以来找我。”
凌飞声音停顿了一下,笑道:“不过千万不要忘记,来的时候请先敲门,谢谢。”
他走到健身室吊着沙包的铁架旁,右脚踏地,身子向右旋转九十度,左腿呈圆弧线踢出,一个回旋踢,“啪”左脚脚跟狠狠的踢在沙包上。
“哗”的一声,沙包突然流出一堆沙子,这是警告,*裸的暴力警告。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练过功夫的人都知道,要想踢破牛皮沙包,起码得有八百公斤的力道不可,即使没练过功夫的人也知道,自己的骨头绝对没有牛皮沙包结实。
健身室大门“砰”的关门声,将所有人的思绪带回现实,他们纷纷议论开来。
林月如走过去看了看肌肉,她蹲下身,用奇怪地手势在他肩膀上按摩了一阵。
肌肉男了醒过来,左右看了看,眼里闪过一抹怨毒,满脸横肉狰狞起来,恨声道:“臭小子,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那个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林月如扫了对方一眼,眼神仿佛在同情地看着一头猪,冷冷道:“你不想死的话,以后见了他最好绕道走。”
说完,林月如起身继续教那群妇女练瑜伽,她面色平静地指导着学员的动作,可是心里却有点乱。
从健身室出来,凌飞找了家面馆吃了半斤杂酱面,狼吞虎咽,风卷残云。
郁卒的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着下班的人们急匆匆的往各自的家里赶,凌飞的心里不禁有些羡慕。
日落月升,从天白天到黑夜。
夜晚正是这条街繁华喧嚣的时候,七的霓虹下繁多的人群在这里停留着,消耗着寂寞而又漫长的夜晚。
凌飞茫然的走在这条长长的街上,或许这里的喧闹可以暂时冲淡他心中的空虚,但周围人群的欢闹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如同走在另一个空间中一般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的欢愉。
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着,连天色是什么时候暗下来的都不知道。
直到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的时候,凌飞才猛然发现,不知不觉当中他居然回到了一家学校的门口。
凌飞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走进校园,却转身走进附近不远处的一家高级夜总会。
酒不是好东西,既伤胃又乱性,但是酒却是所有人现在渴望的东西,在醉生梦死当中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痛苦。
现在他不知为什么心绪混乱,正合适以酒解愁。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堂出现在面前。